渊盖苏文正在懵逼,这下一看这唐军小将,顿时整个人心脏都好似沉入了冰窖之中,后背上冷汗涔涔而下……
这年轻将校可不就正是方才自己寻思着……夺了海船出逃海外,格局一岛之后壮大了势力杀回杭州,要打败再招募回去的年轻人么!
结果这货怎么……怎么现在……
一种诡异的预感在渊盖苏文后背升起,冰凉无比……
“这位兄台,何必走的这么急呢?”
骆宾王淡淡一笑,“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在高句丽时……”
“为何官职,俸禄如何?”
被骆宾王这么一问。
这毒辣的眼光……
整的渊盖苏文顿时慌了。
自己并不是个慌乱之人,但……那是在过去,是在平时。
这场面之下,自己可没有冷静的本钱啊!
这年轻人竟然……
竟然能认出自己是高句丽出身,并且还看出自己在高句丽为官!
这感觉可真是……
渊盖苏文心头狂跳,疯狂努力思索着如何编故事对答,同时哭笑不止……
这可真是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这年轻将校,竟然眼光这么厉害。
见对方满脸苍白,骆宾王微微一笑,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接着道,
“这位兄台……怎不说话?大伙同是吃皇粮的行伍中人,不过交交心聊聊家常,奈何不睬在下?莫非是看在下年纪轻辈分小,不屑开口么?”
骆宾王这么微微一笑,渊盖苏文脸色为之一呆。
卧槽,这后生仔挺会装啊。
但是……
恼怒归恼怒,渊盖苏文也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一个不留神,那没准……
嘿嘿,“左右与我拿下”这种事就能立刻发生,这就是现实世界。
不过怎么回复,渊盖苏文却也不由得卡了壳,因为……
这事还是太麻烦了,如果按自己之前在杭州城中与工坊为奴干活时的名目,应该能打混过去……但这个年轻人明显不简单,要渊盖苏文来说,与其讲这小将是因为这些杭州商民所说的某个朋友的缘故,在渊盖苏文看来那就是妥妥的个人原因。
这小伙子眼光的确能看的出不简单……
这个时候渊盖苏文也犯难了,这小伙子不简单,自己更不简单,咋了?但问题是现在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编故事怕是说不过去,而若是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