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七巧支棱起眉毛,帮着婆婆一起,抗起那扭来动去的麻袋,就往村里的后山去了。
路上时,偶尔有两个仙泉居客人,问一句,“呦,主人家,麻袋里装的是啥啊。”
冯氏只笑着点头,“还能是啥,一头半大猪崽,拉去后山宰了,晌午给大伙添点嫩菜。”
麻袋里的青杏一听,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怎么回事?
出来办事前,韩老爷也没告诉过她,姜家是这般彪悍画风啊。
生怕真被当成猪崽宰了,青杏在麻袋里又哭又求,吓得裙子都尿湿了。
到了没人的地儿后,冯氏和俩儿媳妇,就把这青杏打了一顿。
最后,等把青杏放出来时,这姑娘已经是鼻青脸肿,再也不敢对着姜家耍把戏了。
她这就全都招了,原来是韩坚花了银子雇她,让她来云城给姜丰泽下套。
“我名叫青杏,本是城中花楼的一位雅妓,因先前同一位客人破了规矩,怀了身孕,本来正愁不知如何是好。”青杏哭着道。
“后来,那位客人把我介绍给了韩老爷,也就是礼部侍郎韩坚认识,韩老爷说,只要我肯到云城,勾姜伯爷入局,与他同床共枕再偷走他的要牌和亵裤为证。”
冯氏眉心紧锁,“那韩坚这是想坏我儿子名声?”
青杏摇摇头哭道,“可不光是名声而已,他们是想以此物为证,扣姜伯爷一个**女子的罪名,只要到时候我肯回京作证,他们就会给我一大笔银子,让我后半生无忧。”
说罢,青杏又摸着腹部,垂下脑袋。
“韩老爷还说,如此一来,我腹中的孩子也有了说法,以后世人都会把他当作姜伯爷的孩子,不仅孩子有了生父,还能成为姜伯爷一辈子的耻辱,”
听了这话,冯氏的火气蹭蹭上冒。
“岂有此理,这简直是想要毁了丰泽一辈子啊,这韩家的,未免也太恶毒了些!”
南纪有律,王孙犯法,和庶民同罪。
虽是实际办起来,免不了官官相护,可若是韩家有意把此事闹大,宣扬得满城皆知,那么丰泽一旦真被诬陷成了,到时候,虽然爵位可保,但至少也要判个流放十年。
此事远比姜家想的严重。
青杏哭到眼肿,抹着嘴边的血磕头,“求您开开恩,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一定从此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去京城,不会再给您家添绊子的。”
冯氏斜了她一眼,知道不管盛世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