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
阿黎挠挠头,有些为难,便只好打算等回了京城再说。
姜家那边,丰苗回去后,抱着怀里的一百两银票,还正乐呵着。
不多时,穆亦寒就和阿黎一起前来,吓得他赶紧躲到西厢房。
姜家人和国师认识久了,也不在那么拘谨,敢当他面前说几句闲话了。
姜丰年和阿黎唠起了朝堂众臣,不过说的自是不是政事,而是哪个大臣是个惧内狂魔,哪个大臣上朝时有口臭。
总之都是些碎嘴子屁嗑,听得众人都直发笑,就连穆亦寒也能偶尔展露笑颜。
“你们是不知道,有些大臣家离得远,早上为了上朝起来的就早,有些都来不及吃早饭,还有饿晕在朝上的呢。”阿黎说道。
姜丰虎惊讶极了,“这么说当官儿的,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儿啊,如果换做是我,这个官儿宁愿不当了,也得在家吃个饱饭再来呀。”
“去去去,也就你这么没出息吧,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李七巧给了他一肘子。
姜丰年忙又问道,“阿黎大人,还有什么稀罕事,你再给我们讲一讲。”
“京城的趣事可多,等以后我给你们慢慢讲。”阿黎说完,又吹起了牛皮来,“有一次,一个从渤城来京上任的官员,带了比手臂还长的大青虾,还有长满了珍珠的大鸟贝,惊得满朝大臣都围过去看,有个大臣还直接惊得犯了心悸病呢。”
小糯宝躺在国师腿上,挠了挠被烫痒了的小**,听着大人们说话。
一听到手臂长的青虾。
好大的鸟贝和珍珠,让她也忍不住好奇起来,又对渤城和沿海感了兴趣。
不过这时,她又想起什么,嗖嗖爬向窗台,抓起上面的黄历本撕下一页。
穆亦寒余光一瞥,见那黄历上的日子,明显跟今日的对不上,最上面又有胶浆痕迹。
他忍不住问道,“别人都是过完一天,就撕下一页,你撕两个月前的做什么?”
小糯宝愣愣回头,“穆叔叔,我撕的就是今天的啊,萧锅锅说了,每日撕一张黄历,一本都撕完了。我就可以再见到萧奶奶啦。”
冯氏和萧兰衣一听,都紧张了一下。
其实全家只有小糯宝不知道,每日她撕下一页,大人们就会偷偷粘回去,横竖她不识字,不过是哄孩子玩的罢了。
穆亦寒摇摇头,无情戳破了真相,“还真是个小笨蛋,你家里人糊弄你的,那黄历你撕十年都撕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