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面具遮脸,且连话都不和我们说,只让亲信代传。”
余下的,自是不必再多问。
姜丰泽也看得出来,这妇人不过是个马前卒,根本不会有资格,去得知背后主人真容。
看着柳娘出挑的面容,虽是三十左右,但仍容貌动人。
姜丰泽想了想,问到她的来历,“你既是别人的出逃妾室,那是谁家的妾,那户人家这些年,可有找你?”
柳娘摇摇头,“找不了了,当初强掳我的男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爷,六年前,他因叛国通敌之罪,已被追杀。”
“本想着,他死了我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却不想,没多久我就被主人找上,又是一番苦海。”柳娘说着,泪珠就又止不住一般。
听到“威远侯”三个字,屋子里,萧兰衣顿时坐直了身子。
他震惊睁眼,“那妇人说,已故侯爷抢她作妾?这怎么可能,侯爷最是仁义,不会是那种人啊!”
小糯宝没有细听这话,她隔着窗户,打量着柳娘,心里却是一阵怅然。
她早已窥视了柳**命格,发觉柳娘命中虽有一女,却是活不过半岁之象。
只怕,柳**女儿被带走之后,早就没了性命。
可这女子,却还在为着永远见不到的骨肉,心存幻想,又苦苦卖命……
姜丰泽沉吟良久,想来这夫妇俩,也是有些命苦在身上。
并不打算过多为难。
“此事事关军中,这几日我会命人去京城,禀报宋老,由他处置你们二人。”姜丰泽盯着柳娘,“在此之前,你俩就先押在辽东营牢中吧。”
此事有了解决,姜丰泽和萧兰衣,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能够落地。
萧兰衣不用再装昏迷,晚间用饭时,也终于能和全家一起来吃,那叫一个欢喜。
饭桌上,热腾腾摆着两盘豆腐皮包子,一盆胭脂米做的稀饭,一大碗地豆炖猪排骨,还有一道解腻用的小葱拌豆腐。
萧兰衣怀抱着小糯宝,一边大口干饭,一边投喂乖宝。
“这几日亏得你总觅食给我了,眼下我也投桃报李,该喂一喂你这小家伙。”
萧兰衣眯着眼睛,一抬手,小糯宝就配合地咬住勺子,自己主动吃干净,想帮他省点力气。
这俩人你一喂,我一食,配合得倒是默契。
冯氏看着萧兰衣脸色还未全恢复,心里有些放不下,就给闺女扯到自己腿上。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