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痱子粉,给她脖颈和小咯吱窝处,都扑了一些,然后又继续拿起针线。
没多久,晌饭便好了,李七巧开做冰酥酪,顺道让姜丰虎去喊丰苗回来吃饭。
丰虎在学堂前和村长家,找了一圈,也不见这小子身影。
只当这孩子还是在怕他四哥,无奈摇摇头,就先回家去了。
只是这一回,姜家人却都猜错了。
姜丰苗既不是躲着四哥,也没和旺福他们乱跑。
此时,这小子正待在仙泉居,背着小手,在宅院间溜达,到处寻摸着商机呢。
刚坑没了四哥的课业,丰苗委屈又觉有愧,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偏偏那纸上的算题,是丰景为了童子试准备的。
知道四哥为了那考试,经常挑灯夜读,压力好大。
丰苗就想着补偿点啥。
可无奈囊中羞涩,每月为仙泉居算账的工钱,早被他换成糖葫芦了。
这会子,姜丰苗已经来到了大堂。
三伏天里,客人们汗流浃背,即使面前摆着西瓜,也都兴致缺缺。
“这天儿可真热,咋扇都不凉快。”
“西瓜虽凉,但终究是井水里镇的,拿上来没一会儿又热了。”
“真想弄块寒冰下肚,或是冰酪啥的,把这热气往下压一压啊。”
众人穿着拖屣,坐在凉席垫上,一个个都燥热得不行。
小丰苗听得可是认真,突然心思一动,就连忙往家跑!
嘿嘿,有法子啦~
“大堂内有客人二十三,每人来一份,一份五十文,那就是一两银子零一百五十文……”丰苗极擅算数,几乎是脱口而出,念叨着心中所想。
待冲回家,一看家里还正巧做了冰酪,姜丰苗惊喜极了,直接端起来就揩溜……
李七巧从里屋出来时,看着空荡荡的灶台,还以为是眼睛出了毛病。
“我放在这的冰酪呢,做了二十人份呢,本想给福善堂爷叔们送去些,再给引儿和锦娘送两碗,东西哪去了?”李七巧眸子睁得老大。
冯氏闻声下地:“咋会没有,就算是闹了耗子,也不可能连盆都给端走吧。”
话刚出口,姜丰景就放下书本,一本正经地点头。
“嗯,就是被耗子拿的。”
“还是会拿人家课本子纸,去擦**的那种耗子!”丰景语气难掩幽怨。
冯氏和李七巧对视一眼,知道是谁干的了,这就出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