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巡视不是衙差做的事吗,原来知县也要做啊,看来做知县也没什么好的,也不过是跑腿的罢了。”
田知县只能勉强苦笑,不敢反驳。
你有国公爷撑腰!
说什么都是对的!!
眼看他着急要走,小糯宝哪里能放他离开。
“等等!”
这时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知县大人呀,本宝宝看你印堂发黑。”小糯宝笑道:“不知你父亲咳疾可好一些了,母亲可还在吐血?”
田知县一听,惊讶地转过身:“本官家里的事情,你咋知道,我也没跟外人说起过啊。”
小糯宝故弄玄虚地眨眨眼。
“我,算出来哒!”
“那你还能算出什么?”田知县下意识发问。
小糯宝咳了两声,故意当着一堆衙差、书吏的面儿,高声道:“我还知,你已经许久不与妻妾同房,而且前两日,你家小妾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了你堂弟的身上!”
“啊?”
众人闻言。
都震惊地看向田知县。
衙差们瞪大眼睛,好似吃了个大瓜。
“我就说吗,咱知县前两日为何突然和他堂弟厮打,打完还回屋直哭,原来是被戴了绿帽。”
“啧啧,咱大人真不容易啊,听说他堂弟进京赶考的银子,都是大人出的。”
田知县一下子戳中家丑,大胖脸顿时臊得像是火烧。
他拼命摇头不认:“这……这是胡说,我家可没有此事。”
虽然他不承认,但衙差们早就洞察一切,一个个偷摸捂着嘴笑,只是不敢笑出声来,怕被知县听着。
小糯宝见他不认,佯装叹气:“哦哦,竟是不准吗?那就罢了,本想说你这一切不顺,都是流年不利所致,可以化解的。”
“不过既是不准。”小糯宝无奈耸肩:“那我也就不必帮你解化了。”
田知县本来急着要走
。
闻言脚下一顿。
等等,这小丫头说什么,可以化解?
田知县的眼睛亮了一下,但表面上啥都没说,咳了几声就要带人走了。
待衙门的人离开后,小糯宝眯眯眼睛,知道姓田的定会杀个回马枪。
她不急不忙,坐在学堂门口玩泥巴。
韦院长拿出书房里的点心,给她擦了小胖爪,让她慢慢吃着。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