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的也就是女人了。
他摸黑溜到了赵寡妇家里。
赵寡妇今年二十八,比他大四岁,模样生的一般,但一身熟/妇的风情,勾的他每晚都浑身热燥。
他想跟她早点成事,分明订了亲,她倒还拿乔,一次次推开他。
“离我远些!一身酒臭味!”
赵寡妇握拳捶了他胸口一下,力道不大,就是调情的意味,同时,娇笑道:“行了,我可不是那种胡来的女人,没成亲前,你都消停些。”
田山一听,满面苦色:“还有一个月,我这、我这难熬啊。”
他很急色。
但他越急色,越合乎赵寡妇的心意。
“难熬也得熬。”
赵寡妇摸了他一下,热腾腾的嚣张,分量也很足,让她很满意,但满意归满意,很快就收回了手,不管他了。
田山被她撩得更燥了:“祖宗啊,可不能这样,坏了,可怎么办?”
他抓起她的手,觉得聊胜于无。
赵寡妇也知道要给他一点甜头,就配合了,同时,严肃道:“老田,你今儿来得巧,我跟你说个事。”
田山享受着她的小嫩手,不时亲着她的脸,一边粗喘,一边道:“你说。”
赵寡妇见他一脸色相,妥妥色中恶鬼,知道自己拿捏住了他,便直说了:“是这样,我还没生育过,不知道怎么做人母亲,你家三个孩子又那么多,哎哟哟,你说我这命怎么那么苦啊!”
她假惺惺哭起来,也暗示得很明白:她讨厌他家三个拖油瓶!他必须早些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