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来,你在敬王府时,皇后连着请了三次才把你请过来,看来你在敬王府过得不错啊。”
这话皇后也问过。
但皇后问的时候,多是上位者的不满,带着点惩戒、警告的意味,现在赵征也问了,莫名有一股酸味,仿佛是吃了她流连敬王府的醋。
宁小茶觉得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真是疯了,怎么总是有种他很爱她的错觉?
“殿下误会了。”
她赶忙遏制自己的自作多情,解释说:“奴婢那时身体不适,下不了床,大夫也说,不宜走动,敬王看奴婢可怜,便多留两天,休养身体。”
赵征听她这么说,心里很自责、内疚,面上则冷声问:“你在怪我?”
宁小茶自然怪他,但嘴上违心道:“奴婢不敢。殿下为奴婢挡箭,救了奴婢的命,奴婢这命就是殿下的,自是殿下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这是合格的奴婢语录。
但赵征听得心头沉甸甸的,还发着苦:她这般乖顺,像是一只被驯化的猫,那个叛逆放肆、自信耀眼的宁小茶终是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