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就**之美了。”
陶乐纯听着这个理由,忍下翻白眼的冲动,笑道:“太子倒是大度。”
大度的赵征听出皇后言语里的讽刺,心里燥火莫名旺盛:皇后到底想说什么?笑他懦弱,留不住想要的女人吗?
陶乐纯不知赵征心里的想法,倏然叹气道:“唉,可惜了,那般美人,本宫还以为是个有造化的。”
赵征强压着燥火,回道:“她能跟着敬王,也是有造化的。”
陶乐纯听了,顿了一会,深深瞧他一眼,含笑点了头:“也许吧。”
她保持旁观者的心态,没再多说,让他好好养伤,便起身离开了。
赵征在她离开后,越想越气,胸口剧烈起伏间,伤口又渗了血。
晚些时候,宫人来送晚膳,也没胃口,几乎没怎么动筷。
当宫人多劝两句,他耐心大减,一个没忍住,就摔了碗筷,吓得那宫人差点厥过去。
总之,东宫上下蒙着一层阴云,宫人们也彻底知道太子是多难伺候了。
相比赵征的烦躁厌食,宁小茶的胃口是很好的,晚上吃了两碗米饭,啃了两个大鸡腿,还喝了一碗鱼汤,如果腰臀不痛,还能睡得很好。
可她腰臀太痛了,加上趴伏的姿态,胸脯也压得疼,还有些呼吸不顺,这让她晚上没睡好,几次醒来,都在心里痛骂:赵征,我诅咒你英年早逝、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