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了,跌坐在地上,衣衫破烂,头发凌乱,美丽又脆弱,像一朵急需别人保护的娇花。
沈卓从来铁石心肠,但见此情形,也心软了。
如果太子确实一心修佛,如果太子不曾对她动心,他或许真就放了她,但没有如果,他必须带她回去。
“宁姑娘,对不起,得罪了。”
他翻身下马,不顾她的哀求,伸手抓住了她。
宁小茶恨死了他,一口咬在他的右手腕上,下嘴之狠,立刻见了血。
沈卓痛得低叫,拧着眉头,嘶嘶抽气:“宁姑娘,疼,松口!快松口!”
宁小茶不理会,哪怕咬得嘴里都是血腥味,就是不松口。
沈卓没办法,苦着脸,叹息道:“宁姑娘,对不起,这次是真得罪了!”
话音一落,抬起另一只左手,干脆利落的一手刀,砍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