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坐。”陈冰冰笑呵呵的招呼,“对了,你说你父亲在林业局工作?”
“是,十多年了,应该今年或者明年能升局长。”汪诗诗浅浅一笑。
“是个好地方,那你母亲呢?”陈冰冰又问。
“我母亲是沈城大学的教授,现在她年纪大了,也不怎么上课了,多半时间在家养养花草,享受退休生活了。”汪诗诗回答的很有耐心。
陈冰冰再次点了点头,“怪不得汪老师的气质如此出众,你也算是出身名门了,一定从小家教就好。”
“伯母夸奖了,其实我小时候挺不懂事,经常惹父母生气,他们没少骂我,”汪诗诗流露出幸福的神情,“但是毕竟就我一个女儿,他们也全身心照顾我,不过……”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陈冰冰一眼,“不过我总是让他们操心,现在他们每天都念叨我的婚事,生怕我嫁不出去,让他们养一辈子呢。”
说完,她捂着嘴,笑了笑。
“汪老师人长得漂亮,工作也不错,家庭条件也好,不应该没人追呀,是不是自己要求太高了?”陈冰冰打探完人家的家世,见汪诗诗态度积极,她便端了起来。
她当然想给小予安找后妈,这个后妈不能再是林美芝那样恶毒、放肆的兽,而一定是要任由冷家搓扁揉圆的面团子。
“其实,追求我的人确实不少,但是婚姻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儿,讲究一个眼缘。”汪诗诗眼神热切的看向陈冰冰,
“能让我心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陈冰冰无视了对方的暗示,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到底还是汪老师太挑剔了,不过我相信,缘分终究会来。”
她紧接着又拉着汪诗诗说一些幼儿园的事儿,看起来对汪诗诗并不满意。
汪诗诗心急如焚。
楼上,冷宴进去的时候,便见小予安抱着什么东西,脸上都是泪痕,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他在去珠宝展的路上,接到了老宅的电话,说是陈冰冰今天去幼儿园看安安的时候,竟然遇到了安安打架,好在汪诗诗即使劝好了安安,让他赶紧回来一趟。
冷宴几步走上前,他没急着批评小予安,反倒是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有没有哪里受伤了?”他关切的问道。
小予安大眼睛立刻红了几分,更加委屈的看着冷宴。
冷宴疑惑的皱了皱眉,其实他心里清楚,小予安有无痛症,所以,小家伙不会因为受伤而委屈,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