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为零,却比吕岩送过去的开裆裤更羞辱人。
吕岩大怒:“张黎小儿何敢!”
吕岩暴怒,下令让身边带着的三千兵力前去攻城,又让人回去叫援军。
他怒目圆睁,恶狠狠看着城墙上的张黎:“待本将破城,定将汝削**棍,泡在本将尿壶里!”
张黎哈哈大笑道:“汝何不为?”
吕岩嘶吼一声:“攻城!将投石车和破山神弩都带来,给老子攻城!”
战事一触即发,凉军潮水般涌来。
张黎及时从城墙上走了前来,全方位指挥着这场守城之战。
“待凉军登梯上墙,先浇下尿水,令其放松警惕。”
“将人推下一波后,便佯装有所不敌,诱更多人攀蹬。”
“待攀蹬之人足够多了,便浇下火油点上火,趁着西南风,令火势蔓延。”
“投石车上的石头,尽可能往凉军的投石车和破山神弩上面投掷。”
“我高敌低,优势所在,他们只能盲投,我们便趁机毁了他们的车。”
“城楼守卫以放箭为主,莫要一时意气,去城墙跟敌将肉搏。”
“...”
火。
漫天的火。
火势顺着西南风蔓延。
邕城城墙简直成了炼狱,但凡攀蹬攻城之人,无一不被火势灼烧。
没有攻城之人,也被大殷城墙上投石车投下的石头砸得溃不成军。
邕城城墙成了一面火墙,架到火墙的梯子,很快都会被烧毁,妄图攀爬城墙之人,也都难逃烈火焚身之痛。
分明双方实力悬殊,可张黎巧用西南风,不仅守住了邕城,还让攻城的凉兵狠狠吃了教训。
若说之前邕城苦攻不下,是凉兵小瞧了邕城守卫,还未使出全部实力,那么此次攻城,却遭张黎这般羞辱,便只能说是吕岩无能了。
此战回来后,吕岩身上脸上都有被烈火烧伤的痕迹,就连脸上的络腮胡边角,都被战火烧焦了。
军营之中,充斥着哀嚎和痛呼声,一大半都是被烈火所伤,剩下的人,也是被邕城的投石车和弓箭所伤。
换句话说,他们的人都没攻上城墙,跟邕城守卫好好打一场,就折在了城墙下面。
吕岩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营帐内的桌子,被他砸得哐哐作响,一直吹捧吕岩的副将,也闭上了嘴。
帐内一派低沉肃杀。
吕岩恶狠狠盯着岑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