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模仿一个人的字迹,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军司上下所有人的笔迹。
这就是说,很久之前,虞安歌便有了控制军司的念头。
虞安歌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惊慌的面孔,她的确如常徽所想,早在纵帝设立军司的时候,虞安歌便有了控制军司的念头。
所以她早早便找了善于模字的人,将其安排在军中。
军司的确机密,他们递给圣上的密信,也被层层密封,旁人不得拆开。
但再机密的地方,还是会有破绽。
他们身在军司,又不是只能写信给圣上,偶尔还有闲笔,随手勾画,他们自己都不当回事,便随意丢弃了。
除此之外,他们还会寄信给亲友,这部分信可不算机密,稍微使些手段,便能看到里面的信纸。
虞安歌便让人将他们日常的闲笔,和寄给亲友的信对比起来,于是就掌握了他们每个人的笔迹。
几个军司彻底慌了,虞小姐掌握了他们的印章和笔迹,接下来呢?
他们已经没了在边关的必要了,会被虞小姐灭口吗?
其中一个军司哆哆嗦嗦道:“虞小姐就不怕您的所作所为,被朝廷发现吗?”
虞安歌看着他,似乎在看一个死人:“可那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此话一出,几个军司更是抖若筛糠。
是了。
她不怕。
她都做到这一步了,难道不会继续做下一步吗?
两三不识时务的军司已经磕起头来:“虞小姐息怒!是我等之前对您不敬,对大将军不敬,如今我们已经知错了,还请虞小姐饶我们一命。”
虞安歌听了这句话,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其他几人也纷纷开始表忠心:“以后我们都听虞小姐的话,虞小姐让我们往东,我们不敢往西。”
“还求虞小姐原谅,我们之前也是皇命难违,其实我们都不想的。”
“是啊,是啊,我们实在是圣皇命难违,不如实禀报圣上,我们的仕途不保,家人也会被牵连啊。”
虞安歌道:“所以,你们为了你们的仕途,就可以胡编乱造,构陷将士。”
他们连连否认,只把一切过错推到岑嘉树身上。
虞安歌岂会看不出他们的心思,不过她也没有要了这群人性命的打算。
毕竟她虽然能暂时冒充军司跟朝廷接触,却保不齐哪里就漏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