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躺在地上,抬头却见虞安歌身边,站着一道雪亮的身影,目似寒星,神如冷月,晃动的衣摆,证明着方才那一脚正是他踹的。
商渐珩看着商清晏,商清晏也看着商渐珩。
只需一眼,便能确定对方的想法。
可不等商渐珩再往深了想,又一个拳头向他的面门袭来。
虞安歌揪起商渐珩的衣领,将他狠狠往地上掼,虞安歌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像雨点一样往他身上砸。
虞安歌的愤怒已经不可抑制了,虽然商渐珩没有碰到她,但她觉得十分恶心,再加上方才在宴席上喝了点儿酒,她眼下火气上头,想吐更想打人。
“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你就去治,你在我这里犯什么**!”
商渐珩顶着微微肿起的左脸,并没有回答虞安歌愤怒的质问,而是目光阴鸷,看向站在虞安歌身后的商清晏。
忽然,商渐珩咧嘴一笑:“孤就说,老实那个憨直愚钝的玩意儿,哪里值得虞公子去投靠,原来是因为堂弟在后方坐镇啊。”
商渐珩心里的愤怒已经要溢出来了,一时间他想到很多事情。
比如秋狩上,比如江南那个一袭白衣之人,比如明里暗里虞安歌对四皇子的重视,比如宫宴上虞安歌中了药,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商清晏,
虞安歌打过之后,愤怒往下落了落,连忙回头,这才注意到商清晏跟过来了,方才还踹了商渐珩一脚。
虞安歌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她和商清晏一直都是在秘密交往,今日商渐珩的动作实在是太突然了,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而商清晏显然是看到了,所以才会出手。
这下子,二人之间的关系不可避免就被暴露了。
面对商渐珩阴阳怪气的质问,商清晏面上并不显慌张,他缓步走近,不论心里如何恼怒,面上还是气定神闲:“还当太子殿下金尊玉贵,在强迫府上的侍女,没想到是个误会。”
商渐珩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和草屑,一挑眉道:“误会?孤不觉得这是个误会。”
二人站在一起,颇有一股剑拔弩张之感。
商清晏平日里看着孱弱,可站在商渐珩面前,倒是不输气势。
虞安歌只觉得窒息,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未免太失控了。
思来想去,便是都怪商渐珩这个**人。
商渐珩明明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