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长公主的笑声。
“小小禁军都头,也委屈你了,不过你等着,就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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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从长公主府出来,那穿着虞府衣服的侍从就隐没在黑夜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虞安歌没有管,但是上马车前被府上侍女拦住,那侍女手里捧着一件披风道:“秋夜寒凉,长公主看虞公子穿得单薄,特意吩咐奴婢为您送上披风。”
虞安歌推辞道:“替我多谢长公主好意,只是我身体康健,不怕冷,这披风贵重,实不敢受。”
那侍女笑着道:“虞公子还是披上吧,毕竟是长公主的一番心意,不是人人都有的。”
话这么说,虞安歌更不敢要了:“虞府的马车里,备的有毯子。”
可是侍女挡在虞安歌前面,一副虞安歌不收,她就不走的架势,正如逼着岑嘉树拿赏钱一样,不给拒绝的余地。
虞安歌暗道长公主身边的人难缠,这披风一接过来,岂不又给了长公主再召她还披风的机会?
虞安歌冷下了脸,打定主意切断长公主的念想。
虞安歌在战场纵横,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那侍女看着她眼中的寒意,不由心里发憷。
左右为难之际,竹影跑过来道:“我家王爷惧冷,遣我过来问问,这披风可否能让给我家王爷。”
侍女有些许迟疑,毕竟长公主吩咐的是给虞公子。
商清晏将车帘掀开,轻轻咳了几声,还未说话,那侍女就一脸惶恐地把披风交到竹影手上。
若这位迎风咳血的爷因为没有这披风得了病,她一个小小奴婢可担待不起。
再说了,长公主对南川王多有怜惜,想必不会责怪她。
竹影心满意足地把披风带了回去。
两辆马车这才启程,在夜色的遮掩下,一前一后,往小路走去。
到了一处无人的巷子,虞安歌让鱼书停车,自己下马,钻入商清晏的车里,竹影并没有阻拦。
夜色浓郁,马车内只有一盏火光微弱的罩灯。
刚刚被商清晏讨去的披风,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马车正中央,还摆放着那盆昙花。
商清晏拿着一方帕子捂鼻,长公主钟爱桂花香,披风也是满满的桂花味儿,昙花的香气也不甘示弱,两相交杂,香是香了,只是让人难耐。
商清晏一向不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