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父亲威名!”
大皇子道:“你太谦虚了!还是说,虞公子不想指点我?”
虞安歌的剑舞虽然杂乱无章,但那柄剑脱手而出之时,恰好刺破恒亲王手中的酒坛,便可见其功力深厚。
虞安歌连忙道:“谈不上指点,但大皇子若想跟下官切磋,下官定不会推辞。”
大皇子满意地笑了笑:“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等过几天,我传唤你。”
虞安歌又对大皇子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
大皇子看着虞安歌的背影,露出了一抹笑意。
比起频繁闯祸的岑嘉树,虞安和更应该是他手中掌握的一把利器。
虞安歌回到自己的帐子里,简单梳洗了一下,应当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虞安歌躺上了床,但毫无困意。
虞安歌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好像上辈子,大皇子被立为太子,就是在今年冬天,水涨船高,岑嘉树也跟着大皇子,一路高升。
如今大皇子圣眷正浓,若是盐政之事爆发出来,是否能阻挡大皇子成为太子?
可上辈子,江南盐政的弊病是在三年后,百姓被逼到了绝境,才通过起义爆发出来的。
那个时候大皇子早已赚得盆满钵满,又深受圣上信任,以“镇压暴乱”为名,杀了许多无辜百姓。
这说明目前的江南官场,已经布满了大皇子的人,铁桶一般的局势,又该怎么突破呢?
虞安歌心里乱糟糟的,除了江南盐政,还有一件值得忧思的事情,那就是二皇子。
二皇子能力虽不如大皇子,但崔皇后看似温和,实际上不是省油的灯。
两派竞争激烈,各为其主,将朝政弄得一塌糊涂,她又该如何在这泥泞一般的时局中,谋取上位?
思绪漫无边际发散,虞安歌再次感叹,她入京晚,对政局的了解远远不够。
翻来覆去了一会儿,虞安歌实在睡不着,便自己走了出去。
天色已晚,各个帐子基本上都熄了灯,只有晚风拂过群星发出的低吟。
虞安歌绕开巡逻的侍卫,鬼使神差地就来到了商清晏的帐子之前,帐子里透着昏黄的灯火,商清晏还没睡,虞安歌一挑眉,抬脚走了过去。
门口的竹影看到虞安歌,跟商清晏通报了一声,商清晏便答应让她进去了。
随着虞安歌掀开帐帘,一股秋夜的寒风钻了进来。
帐子里烛光摇曳,忽明忽暗的烛火里,虞安歌看到商清晏果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