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他声音低沉,握着揽月的手,将她往自己这边一点一点拉近。
揽月脚步有些迟疑。
这种事情,她又不吃亏,她是怕时昼后悔,若是他不想,等五年他们没有孩子,她还能放他走,了不起也就交一笔罚款给官府而已。
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揽月陡然一惊。
她为什么会这么理所当然地有这个想法的?
揽月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钱对自己来说,那不亚于自己第二条命,她居然会这么理所当然地想着交罚款给官府,只因为时昼可能不愿意,她会放他自由。
这是她的性子绝不可能做出来的事情。
事实上,这几天她偶尔就会有一种分离感。
总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
像刚进山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挥手,总觉得自己经常这样攻击,挥手之后是有攻击手段出现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而现在……她对时昼的好,太快太突然。
她自认不是一个太容易交心的人。
和云潇潇是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又相依为命,所以云潇潇是她最信任的人。
和村子里的大爷大娘,她和和气气,但实际上,她自己知道,是为了报恩,也是因为她们性格淳朴。
可是和时昼……
揽月在脑海里使劲地想,这些突然而起的情谊和理所应当的帮他做事情的想法到底是哪里来的。
但结果除了觉得脑子想得有点疼,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仿佛就是对时昼一见钟情,然后一往情深了一样。
明明觉得这情况是不对的,可潜意识中又在告诉她就是如此。
揽月觉得大概是自己这几天有些太累了,再加上突然有了相公,以至于胡思乱想了。
“月月,你不专心。”
呢喃一般的话在耳边,温热的气息也喷洒在耳朵边,揽月才稍稍回神,就觉得耳垂一下被一片温热柔软**。
“唔……”
她腰眼一酥,不自觉低哼了一声。
“时昼,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太快了?”
揽月保持着理智,只是耳垂处的酥麻感仿佛传遍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快?月月,别人领相公回去的第一天晚上就会圆房,就连他们在前天也圆房了,而我们……”
已经好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