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你?你凭什么到此为止?我告诉你,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文洲的死难道还没让你有所觉悟?”宴廷嵩沉着脸看她,“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时至今日,难道你对清荷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
沈美玲闻言,嘲弄地大笑起来,“她那个样子是被你害的啊,宴廷嵩,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真好奇啊,既然你已经帮她找到了女儿,怎么没顺便帮她女儿找出亲生父亲啊?”
宴廷嵩忽然伸出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杀了我啊!”沈美玲目光怨毒地看着他,“宴廷嵩,有种你就掐死我!不然我就让全帝都的人都看看,你最爱的女人有多么的下**……”
沈美玲面色涨红,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却笑了起来。
宴廷嵩闭上眼睛,终究还是松了手。
沈美玲捂住脖子,大口地喘息着。
“你很清楚,文洲有多在意余薇,如果你真的把事情闹到那种地步,文洲只怕死不瞑目。”
沈美玲狠狠地捏紧手心。
从殡仪馆出来,沈美玲吩咐司机驱车到了医院。
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孙海权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他身体百分之六十多的烧伤,人还在重度昏迷中。
沈美玲走到病床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如果她当时没有选择公布照片,而是去找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文洲也不会出意外。
不,不是她的错!都是宴廷嵩,是他害了孙海权,也是他害死了文洲!
“海权,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落在地板上,余薇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却又陌生的环境,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她推开相框,起身下了楼。
“站在那儿做什么?”穿着白衣黑裤的男人站在楼下,身上围着不太合身的围裙,笑着看她,“吃饭了,我给你熬了汤。”
阳光落在他身上,看上去那么温暖。
余薇飞快地跑下楼梯,想要抱住他,却扑了个空。
她转过身,就看到男人双手环胸,靠在酒柜旁笑着看她,“先说好,你只能喝一杯,谁让你酒品不好。”
“宴文洲……”余薇向他走去,他很快又消失不见。
房间里好像到处都是他的影子,可是她根本抓不住,什么都没有,他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