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干嘛还带东西,生分了不是。”
看到祁翰进门,余薇还挺诧异的,“你怎么来了?”
祁翰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
“怎么会不欢迎?”韩春燕示意他坐到沙发上,“你是薇薇的朋友,我们当然欢迎,你们坐,我去给你们沏茶。”
“韩姨,您别忙了,我今天是专程来看望你的。”
韩春燕纳闷儿地看着他,看望她?她有什么好看望的?难不成追求薇薇踢了铁板,打算从她这里下手?
余薇站起身,“那你们聊,我去帮你们沏茶水。”
等余薇进了厨房,韩春燕坐到沙发上,客气地看着祁翰,“听说你是在国外工作,工作不忙吗?”
“挺忙的。”祁翰看了厨房的方向一眼,“只不过国内还有些事情没有整理清楚,所以一直没回去。”
祁家不是早就破产了?还能有什么事?
“韩姨,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听澜会所’?”
“听着有些耳熟。”韩春燕仔细地回想,“好像是之前帝都挺有名的会所吧。”
“那么韩姨还记不记得,这个会所为什么会倒闭?”
“好像是会所内部出了什么问题,后来被查封了吧?再后来就没听说过跟它有关的消息。”
韩春燕隐隐记得,这个会所是会员制,而且只对固定的人群开放,能去里面的非富即贵。
当时余海胜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所以她也只是听别人说。
有人说这会所高档,也有人说这会所里干的全都是藏污纳垢的勾当。
余薇端了茶水出来,放到两人面前。
韩春燕又想到什么,按照祁家当时的家世,祁正峰肯定去过听澜会所,说不定还是常客。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会所了?”这会所倒闭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祁翰客气地说:“这几天在帝都转了转,听人提起,所以有些好奇,韩姨还记不记得有没有什么跟它有关的,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韩春燕摇摇头,“那倒是真没有,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能记得住?”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余薇看了眼时间,她还要回诊所,祁翰跟着她一起走出了余家别墅。
到了别墅外,祁翰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她,“这是我父亲的病历。”
余薇接过,“我看过后会尽快给你答复。”
“我三天后的航班,我很期待跟你同行。”祁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