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用指腹蘸取了些药膏,然后一点点蹭到她脸颊的红痕上。
余薇穿着藕粉色的吊带睡裙,绸缎料子,很丝滑,因为她侧身的动作,露出胸前大片春光。
宴文洲的动作轻缓,余薇有些痒,想要动。
“别动。”
察觉到他声音有些沙哑,余薇不由地抬头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一览无余,余薇脸色涨红,急忙捂住胸口,“流氓!”
“流氓?”宴文洲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宴太太什么时候这样清纯了?”
余薇推开他的手,拿过药膏,背过身,“我自己抹。”
宴文洲从身后抱住她,“那我刚好可以腾出手,做宴太太想做的事情。”
余薇想到去医院疼得死去活来的那一路,眸光暗淡了几分,扣住他的不安分的手,“我不舒服。”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在你眼里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宴文洲的吻又落在她耳后,“你身体不舒服,我不会勉强你,可是如果你心里不舒服……那就忍着,毕竟我也忍了三年,不是吗?”
原来跟她结婚这三年,他一直在忍吗?
“宴文洲,你不许我提离婚,我也不许你**,这是我的底线。”
宴文洲将她压在身下,讽刺地笑了笑,“宴太太的底线真够低的。”
……
宴文洲一连三天都在别墅,除了晚上回卧室,其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办公,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余薇则是摆弄后院的花草,顺便研究研究厨艺。
韩春燕派人送了鱼汤到别墅,还特地打电话叮嘱她,“薇薇,之前去文洲公司闹事情,是妈妈一时冲动了,这鱼汤就当是妈妈向他道歉,你帮我热热端给他。”
余薇想到男人夜里的霸道,不是很情愿。
可是妈妈之前去公司闹事,确实有些过分。
余薇想了想,还是把鱼汤热了,盛了一碗端到二楼。
她才刚走过楼梯拐角,宴文洲忽然冲了过来,他走得又快又急,余薇根本躲闪不及,一晚热汤全都洒在了她的手背上。
“咚!”瓷碗落地,应声而碎。
余薇顾不上疼,追了两步,“宴文洲,你去哪儿?”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越来越远的背影。
余薇看着越来越红的手背,疼痛好像从手背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