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那段记忆给她印象很深，即便是现在说出来，玉宁脸色也不太好看，连手都微微颤抖，她缓了片刻才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来：“甚至当时我闻到了很重的血味，像是那座黑井下死了不少人，那种肮脏浓厚黏稠的血腥味，只要被嗅进鼻子里就再也甩不掉。”

“我当时被吓得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睡在我的床上，奶娘说皇上派了不少人来寻我。虽然她没说，但我还是感觉得到，皇上在那个地方发现我时并不高兴。”

黄娇娇听完：“你还记得那个地方怎么走？”

玉宁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有个大概的印象，也不一定记得对。”

黄娇娇一把拉住她：“走！”

要是玉宁描述的没错，那恐怕就是圈养药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