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旁边少年情绪低落起身嘱咐:“你安心休息吧,等师门的人来接你就回去好好养伤。”
“你今晚会在这吗?”闻潜沉默一会忽然开口。
单妙心说我**在这干什么,吹冷风吗?但转头触及到躺在床上少年的目光还是慢慢将话咽回去。
最起码也算闻潜的小辈,又年龄小,刚从生死关头回来大概也知道害怕了。这样想着,单妙望“姜行”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
“嗯,等你睡了我在走,睡吧。”单妙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刻刀和一块木头,坐在烛火边开始雕刻。
“你在刻什么?”
单妙握着手上已经逐渐**形的木头微微一笑:“某个人。”
闻潜暗暗抬头想要看清楚些,可烛光模糊只能看清个人形,像是个男人模样。
“好像是个男人。”闻潜闷闷道。
单妙坦荡一笑:“对,就是个男人。”
闻潜嗯了一声转了个身背朝着单妙微闭着眼,不知为何,反正如今他心里不痛快地很,尤其这个很像单妙的人认真地再刻一个男人,鬼知道是不是他男人!
他觉得自己心魔肯定要作祟,揣揣不安了一会却意外的眼皮耸拉起来睡了过去。
单妙动作轻巧,刻刀划过木头的时候竟没发出一点声音,旁边床上的人睡的正香,显然不受任何影响。他盯着手下脸渐渐成型的木雕,忽然愣神手指被刻刀划出一道口子。他好像并不在意,反而看着被红色的血染红的木雕心叹又废了一个,将东西扔进芥子戒里,才将手上的刀口含在嘴里。
月光寂寥,单妙望着打在地上的白霜撑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念念便端着早点踢开单妙那屋的门:“师兄吃饭啦?”
倚在窗前榻上的男人无奈一笑:“你这一大清早的可真不客气。”
念念瘪着嘴:“那还不是一想到师兄你竟然照顾这个小畜生我就来气,在我心中都恨不得巴不得把师兄供起来,一点尘土都不沾才好。现在竟然照顾他一夜,哼哼哼。”
单妙被她逗笑:“那我在你心中就是座雕塑?得整日烧香祭拜?”
念念语气上扬:“那当然,我师兄可是天下最好的人。”
单妙:“…………”
别说了,忽然觉得老脸有些红,只能说红招这些年没吃白饭,教人确实教的好。
千里之外的红招莫名打了个喷嚏骂是哪个瘪三在念叨着他。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