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躲我?”
单妙揪着衣摆摇头:“没…没有。”
“那你跑什么?”闻潜气极反笑问。
“我…我想去看看黄师妹…”单妙小声道。
闻潜不信:“真的?”
单妙忙点头:“真的!”
“单妙,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闻潜叹了口气忽然语气软下来望着单妙说。
单妙抬眼便撞进了闻潜的眼里,他的眼睛比常人的瞳色浅,更像是琥珀,所以望人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淡无情,可现在却像是秋日后山的一湾碧水,温柔得不成模样,让人不由想沉溺其中。
“我…我没有……”
“你在撒谎,你怨恨我那日做的事情对不对?”闻潜努力将语气说的平淡些,不泄漏自己的情绪。
“……那**中了毒,神智不清,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闻潜你别揪着这件事不放。”单妙磕磕绊绊说完这句话。
闻潜笑了:“那你躲我什么?”
单妙闭上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再傻再不懂,也明白那日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可他知道了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闻潜了,师兄弟之间再怎么好也不可能替对方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日我神智清醒的很,拉着你做这种事情是我不对。”闻潜望着单妙,眼里的神情让人莫测,“单妙,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别再躲着我了。”
“行吗?”闻潜语气带着几分恳求,像一只骄傲的野兽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也会立马弯下自己的脊梁,像是被驯服的凶兽一般在他脚边打滚撒娇。
“我不知道…闻潜…我什么都没想明白。”单妙神情有些痛苦,“那种事情是不是就是那**蒙住我的眼不让我看到的,师兄,那我们和承安又有什么区别?”
单妙想起那日大雨中小院,残忍剖开福宁肚皮又面带嫌弃一脚踢开里面的死去婴孩的承安来。
那时候他目光灼灼望着他,目光中有种疯狂的执着朝他道:“单妙,我们是同一种人,天生就如此。”ъìQυGΕtV.℃ǒΜ
单妙你逃不掉的!
你注定就像我一样!
单妙你和我是同一种人!
闻潜倒退几步身子都颤了颤,想张口说话却又觉得无力。
承安死的那日,单妙曾对他说过,觉得承安他们这种人恶心,男人在一起就是恶心,单妙曾说过的,他说过的。
闻潜脸色惨白站在树荫下,明明是三伏天的夏日,可他却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