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孤要选两位伴读?”
他握着少年的手,只觉得温润如玉,十分的好摸。让人舍不得移开,索性也就那么握着人,有点兴致缺缺的看了一眼低下的人:“给孤退下吧。”
李玄德这才知道,太子是真的只选中了宁书。
他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收整了一下,然后低声道:“那奴才就先带人下去了。”
柳随跪在地上,他不甘心。
他为了能给太子当伴读,给李怀德玷污。但是如今,却是抵不过宁书什么都没付出,便就被太子看入了眼。
他用力的咬紧下嘴唇。
不知道他哪里不如宁书了,不由得垂下眼眸。
心中却是恨极了。
....
待人出去了以后,独孤玄策仍然握着少年的手不放。wwω.ЪiqíΚù.ИěT
还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你是哪里人?”
宁书忙道了一句:“奴的家乡在荆州,是被父亲送到京城来的。”
他声音有些柔柔的,也有点软。
太子听得觉得悦耳,又问了一句:“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宁书迟疑了一下,还是回道:“家父宁回。”
太子眯了一下眼睛:“孤记得他,是荆州太史,没想到他儿子生的倒是不错。”
宁书没说话。
他被太子握着手,也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但是眼前人是何等的尊贵,即便对方做了什么,他也要受着的。
“你在孤的面前,不用奴才自称。”
太子又说了一句,随即淡淡的松开他道:“孤刚回来没多久,要睡了。你在一旁候着吧。”
宁书说了一声是。
独孤玄策站在原地,见他许久未动,张唇道:“怎么,李怀德没告诉你,是如何伺候孤的?”
大殿还有其他未出去的奴婢。
听到这句话,全都跪了下来。脸色惨白,都觉得这个小公子,看来是要被拖下去了。
太子只要稍微不满意,这宫殿便是三天两头的换人。
要是触犯了他,重了掉脑袋,轻了也落不着什么好处。
他们都是将头放的低低的,生怕太子迁怒到了自个。
宁书这才意识到,对面的人是要他服侍上榻。
他不由得上前一步。
宫中的礼仪他是学了的,他将太子的外衣脱了脱。太子低头看着他,脸上俊美无俦,看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