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锦衣华服,眼前是佳肴珍馐,周围亮堂堂,天上垂吊水晶灯,地上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满屋子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女往往是一脸如在天堂梦中的恍惚神情。
“都怪你。”
我窝在“金丝笼”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哭丧着脸推诿侠客。
“喂喂,我也很无奈啊!”侠客苦着脸道,“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
“我本来当时都要跑出去了……”我满心懊恼地回忆着嘟囔道,“你的耐药性怎么那么差!”
“怪我咯?”侠客把脚翘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没好气道,“是谁要跑去看那间屋子里的人的?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们早就回去了。”
“你不是也同意了吗?!”我争辩道,“而且都是跟你去买东西才会这样。”
“我可没求你跟我来!”侠客颇为冤枉,“要不是你和库洛洛赌气……你们到底为什么吵架?”
“还不是因为……”我突然住了嘴,缩着腿委屈地往后一靠,喃喃道:“后悔死了。”
事情就是这样。
今天上午,侠客准备从寨子去往距离最近的十区的市镇寻找他需要的零件,我因为和库洛洛闹脾气,死皮赖脸地跟了上去。
至于我和库洛洛为什么吵架,现在想来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们在窝金和信长的寨子一住就是几个月,转过年来到了春天,库洛洛就十三岁了,我因为不知道具体的出生和年龄,也就跟着他给自己长了一岁。
女孩子到了十三四岁,差不多是二次发育的时间了。原本平坦的小胸脯变得鼓鼓涨涨,而且一碰就疼得厉害,针扎似的。
今天早上就是这么不巧,半睡半醒的时候被库洛洛一个翻身,胳膊蹭过了正脆弱的地方,顿时让我“嗷呜”一声尖叫起来。我疼得眼冒金星,库洛洛被我吵得惊醒也是满心不爽,两个人不知怎么就吵来,还翻出了以前在保育所刚刚不得不睡一张床时我不小心踹过他小弟弟的旧账,各自攒出一肚子火气。
哪怕事后觉得吵架的原因幼稚极了,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偏就想不通,也是我被库洛洛惯得娇纵过了头,满心委屈、怒气冲冲地就拉着侠客冲出寨子。
哪里能想到,结果就是现在流落到这么个鬼地方,悔得肠子都青透了!m.bīQikμ.ИěΤ
这件事也是倒霉催的。
我们到了十区,跟着经验颇丰的侠客,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他要的零件。出来晃了一圈儿,我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