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长生神皇愕然。

动用拜师令，就只是断掉一具尸体的手这么简单……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自己确实办不到。

“可以。”

长生神皇抬起指尖，隔空划动了下。

赤眉神主的那个手掌，便齐着腕部脱落。

赵凡闪身接住，收进了混沌洞天，然后行礼道：“多谢前辈。”

“嗯。”

长生神皇笑着说道：“这黑色龙兽不错啊？我喜欢收集异兽，等何时有空时，借我摆弄几日行么？”

“做梦！”大威圣龙晃动着龙尾，“不要觉得自己是永恒层次，本圣龙就会惯着你！遥想当年，本圣龙也是永恒层次的大威圣龙！”

“哦？”

长生神皇怔了怔，“从永恒层次跌落下来的？”

“废话。”大威圣龙冷哼道：“你这小辈，莫要对本圣龙无礼！”

“……”

长生神皇有些无语，身为永恒大能，竟然被个封王级别当面怼了。

如果对方曾经真的也是永恒层次，那自己心里勉强能装作没听到，就当给造化面子好了。

随后。

“造化，那我走了。”长生神皇笑道：“回头带它去我长生殿坐坐。”

“还打本圣龙主意！”

大威圣龙喋喋不休了一会儿。

“差不多得了，人家都走半天了。”

赵凡白了它一眼，“如今你永恒层次面前啥也不是，小心惹毛了哪位，直接被一巴掌拍死了。不过我挺纳闷的，你若真是从永恒层次跌落的，为何血肉不像赤眉神主那样还是过去的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