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风将废墟旁的两名教徒掀飞数丈,废墟中的一名教徒直接被爆破的断壁压个正着,估计不死也残。周围想要扑向三人的黑衣教徒也被这一击骇到,纷纷往后退了一些。
三人吃惊之余,只见一白中渐黛的身影划过一侧屋顶翩然落下——正是他们的师父钟挽灵。
“师父!”
孙兆阳三人喜出望外。
于庚泽终于撑不住了,跪在地上,他是一步也迈不动了。韩诚也跪在地上,喜极而泣。
钟挽灵看了一眼,汗流浃背一脸虚脱却仍是一手拽着师弟的孙兆阳,夸赞道:“干得不错。”
孙兆阳得了夸赞,虽是欢喜,却也疑惑,一面平复呼吸,一面问:“师父,这些、这些人究竟……”
钟挽灵一挑眉,无奈地摇摇头,嗤笑说:“孙兆阳啊孙兆阳,你真是不经夸。眼力太差,回头重修灵视、灵感。”
孙兆阳一愣,却见钟挽灵大袖一抛,金刚折扇飞旋而出,像一把锋利回旋的镰刀,毫不留情地削去几个扑上来的黑衣教徒的手脚。“不过,直觉不错,反倒帮了大忙了。”
那几个黑衣教徒断手断脚落地,包裹着手脚的绷带散开,露出其中细长像放大了虫足又像是利器的手脚,这一看就不是人的手脚了。
孙兆阳恍然大悟。
“师父!”只听一声高呼,又一个魁梧的身影急速在钟挽灵不远处落下,长棍顺势横扫,将几名黑衣教徒扫落坑中。“师父,这跟说好的不一样!”筆趣庫
钟挽灵懒得与这木头多说,一拍穆晓川的背,命令道:“愣着作甚,快点上!闹得越大,这边的人越多,你大伯他们才越安全。”
此时,围堵钟挽灵等人的婆萨教徒已有几十人之多,沟壑纵横的中院除了沟壑,就是人。
穆晓川这才明白,原来钟挽灵突然一反计划大闹特闹到处丢暴击,为的是吸引火力,让这些**徒无暇去追了尘岳阐等人,顿时又无奈又佩服。
穆晓川依言听命,反身抽出金刚伏魔杖一跃上前,将另一侧几个黑衣教徒所站的土墎击了个粉碎,扬起一片沙土。可就算力量强健如穆晓川,也是双拳难敌四掌,他刚击退三名教徒,又有更多的教徒反扑上来。那些教徒就像是蚁群,蜂拥而来,悍不畏死。
眼见婆萨教徒源源不断,于庚泽焦急喊道:“师父!趁烟尘没散,我们先撤吧!他们人太多了!”说着,一边伸手去拽还在地上哭的韩诚。
身体的疲惫和极度惊吓已经让韩诚在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