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陆昀铮说话,许宛棠便忍不住了,上前骂道,“啥意思?没长眼睛吗?没有脑子吗?不想送你们这种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了呗!很难理解吗?”
“你们俩还真是一家子,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一个给人随便扣屎盆子,一个以自我为中心没礼貌,得寸进尺、毫无感恩之心,怎么?别人欠你们的啊?”
“别人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们那么能耐自己想办法呗,搁这吆五喝六的真当我们怕你呢!”
许宛棠一口下去骂了一长串,只觉得分外解恨。
旁边的军嫂也帮着陆昀铮和许宛棠说话。
“不怪陆团长和许同志有意见,孙大伟和王兰英这事儿确实说不过去。”
“就是啊!王兰英是疼糊涂了咋的?她摔倒的时候许同志还在道那头呢,上哪儿能推着她啊?”
“你这么你说确实啊!感觉像是王兰英看见许同志之后才走过去的……”
“妈呀,王兰英这是干啥?我咋没整明白?”
“谁能整明白她啊?还有孙大伟,哪有这么求人办事儿的?”
“就是的,要是我是陆团长,我也不帮他们,不仅没落个好名声,还惹了一身骚,图啥呢?”
孙大伟听到邻居们的指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觉得十分丢脸,心里憋着一股气。
但身后不断传来王兰英的疼痛的吼叫,眼下又没有快速到达医院的办法,他沉默了片刻,只好放下了自己的架子,对陆昀铮道,“对不住啊,陆团长,我刚才有点儿太急了,我媳妇儿和你……你前妻的事儿可能有啥误会,我跟许同志道个歉,对不住。”
“你看……陆团长,我媳妇儿马上就要生了,你就帮我们一次吧。”孙大伟可是把他这辈子能说的好话都说了,这些话说得他面热不已,但为了儿子,他拼了。
陆昀铮下意识地看了许宛棠一眼,似是在征询许宛棠的意见。
许宛棠可不管陆昀铮送不送他们,她现在骂人也骂过了,只觉得畅快。
陆昀铮最后还把王兰英和孙大伟送到了医院,只不过没进去,到地方就离开了,只剩孙大伟一人强撑着把王兰英送进医院。
幸好有护士看到了,组织其他护士推来了转运车,孙大伟这才松了口气。
办完手续后,孙大伟给家里打去了电话,告诉家里人王兰英要生了后,直奔手术室。
直到不在连岛的家里人都到了医院,手术室的人还是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