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骏马作代步工具,一行人即将出发。
回头确认了皇后已在马车上,元昊方才对远处的皇上深作一揖,真诚道:“臣感念陛下割爱,日后定会善待观音帝姬。臣起誓,终臣一世,再不与□□起烽烟。告辞。”
皇上半边面孔被光线遮住,原本面容微微有些扭曲,只唇角依然是冷冷的笑,叫人不寒而栗,仿佛时间都被寒气所凝,过得格外缓慢。他一字一句吐出:“嵬名元昊,你记着,无论你夺去了什么,都不要误以为朕能让它在你那里长久。”
嵬名元昊不由得心神一震,他步履急促地上了皇后所在的马车,竭力将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压抑,心虚地瞥了皇上一眼,发现此时虽已西风烈烈,然皇上面沉如水,眉间笼罩着山雨欲来的阴云,目似寒星,冰冷得元昊不由得心生战栗。玉带上的流苏亦纹丝不动,行动间并无生出一丝多余的褶皱波澜,衬得皇上的姿态愈发高远沉着,是元昊历练不来的玉堂高贵稳于泰山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