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尴尬,饶有兴趣的心中、饶有兴趣地欣赏着郭浅芙,像是在打量一件绝妙精雅的艺术品:薄施粉黛,一袭浅绿色挑丝双窠云雁时新宫纱,合着规矩裁制,长及曳地,垂一个小小的青玉连环佩,袖口绣着几朵半开未开的山茶,益发显得身姿如柳,大有飞燕临风的娇羞。神形娇慵、流慧胜波,微垂螓首,额上的流苏花钿映衬下,倾城殊色浅笑盈语,怎一个“风华绝代”了得?筆趣庫
“我从不和聪明人打哑谜,看在我那三弟将我弄的如此境地的份上,还请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的?”赵元佐语气很谦卑,亦很诚恳,于情于理,太子妃都不能拒绝他的请求,因为这是赵元侃欠他的,她必须弥补与偿还。
“皇兄的名马踏雪实在好威风神气,弟媳不才,幼时与这些天地间的灵物竟心有灵犀,才刚看见你躺在它背上时,它望向你的眼神安详温和,倘若你真的失去了意识,凭它的聪敏绝不会让你倚在它背上的。”郭浅芙眼中一片了然的云淡风轻,步摇在鬓角摇曳生姿、顾盼流辉。
“实在有趣,三弟真是福气好啊,有这样一个得力的妻子襄助。不瞒你说,当年本宫盛威之下惹来父皇忌惮。自己更是一时不察,让手下将密谋宫变夺位之事隐秘地报与父皇,故而他让三弟狠心下药使我疯癫,以便顺利收服我的那些党羽。由于我曾想对父皇不利,母后也不再认我,与我形同陌路。若不是我提前听到风声,使了些手段没有让自己真的疯癫,恐怕早已变成砧板之鱼肉。我众叛亲离,而三弟却坐享齐人之福,真是让人嫉妒啊。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让他觉得如今的一切得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呢?”赵元佐的话中蕴了无限薄凉,杀伐之意立起:“你信不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昔年越王勾践是屈服在虎狼之国羽翼下的小小国君,灭国之后卧薪尝胆尚能一雪前耻。皇兄你自一年前放火烧宫,佯装疯癫已迷惑众人许久,筹划了许多,所谋的的结果恐怕绝不是‘三千越甲可吞吴’吧?”郭浅芙拨弄着翡翠的护甲,石破天惊道明真相:“辽东郡是不是有一批战斗力可怕、攻城掠寨的能力远在宋军之上的军队?”
赵元佐眼底冷芒乍现,浮动着显而易见的血腥杀气:“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原来我把你想的太简单了。本来我以为你只是哪处富甲天下财主的千金,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看来多年不见人,我识人的水平在下降啊。”说罢他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飘到郭浅芙身边,伸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说,你是如何得知的?”
郭浅芙云丝上的紫银簪子晃动的声音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