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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阮焦虑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数着时间等天亮。
这时,客厅的电话再次响起,她接通电话。
那边传来陈昭玄的声音:“我听说周骥北出事了?”
“还好。”苏明阮嗓音沙哑,心情突然坠地,明明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却又无从下手。
如她此刻能做的就是等待。
“钟彩萍出证举证他是小日子后代,前些年中央逮捕一个间谍,他差点将京市地铁上引发病毒疾病,幸好控制得当。
京市才能有如今的安乐跟发展。
那个人就是钟彩萍证词里,周骥北的生父,如今那人早就已经被埋藏在尘土里,灰尘都挖不出来,即使军部想要护住周骥北。
也没有正当的理由。
那样的人,作为国人人人愤恨,他的后人留在祖国土地上,对于广大人民来说就是一种错,若是周骥北没有办法翻身。
就会被驱离出境。
遣返到小岛上。
你要知道,他这些年下来,破坏了多少境外势力对国土的谋害,外面的人恨他恨得牙疼。”
“……”苏明阮听见陈昭玄的话,心情再次坠入谷底。
至于怀疑陈昭玄的话,此刻似乎没有怀疑的理由。
陈昭玄的心思,她就算看不清楚,也能猜到一二。
对她兴致还不如对周骥北兴致大。
“钟彩萍可真是……”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些不爱自己儿子的父母。
但是不爱不停伤害,也不会用这种带着国仇的举动。
“如果他出事了,你投靠我,我护着你。”陈昭玄说。
他拿着电话听筒,手里定制的杯子上钻石闪亮得惊人。
喝水时一个不小心还把嘴角给划破了。
他倒吸一口气,而后等着苏明阮回话。
苏明阮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谢了,不用,他不会出事了,而且他还欠你一个人情,等你出事时,他会捞你一次。”
苏明阮说完,挂了电话。
陈昭玄举着听筒,看向一旁的助手。
“我还不够真诚吗?”
“……”真诚地诅咒人家男人出事,助手觉得这老板他有些教不会,他才疏学浅了!
“这问题这么难吗?”陈昭玄放下手里镶嵌大钻石的杯子,真诚发问。
助手再次觉得自己大概需要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