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啊!
虽然格里菲斯战斗经验很丰富,担任小队指挥官的经验也很不少,但是他还是人生头一次独立指挥作战,还带着一大群随时会逃跑的士兵。
千头万绪的念头想了一路。他先是构思了战斗动员,又推演了叛军的反击和己方阵型,甚至盘算了胜利追击和战败逃跑的路线。
他越想脑袋越乱,许许多多的念头揉在一起,差不多是乞丐和无赖等级的士兵们成了完全不可知的变量,把他的推演打成一团糊糊。
格里菲斯总觉得,自己好像疏漏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却又想不起来。
虽然他端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开始打鼓,慌的不行。
如果叛军出发拦截的话,格里菲斯手中的投枪是唯一的远程火力。越是靠近叛军的营地,他的心里越是紧张,生怕从高地后面突然绕出几条满载叛军的木筏,把他手下的无赖们统统干翻在水里。
平底船慢悠悠地向着岸边靠了过去,甚至可以看见好些忙碌的身影在叛军营地里跑来跑去。但是,直到平底船靠近高地100码的位置,叛军营地的缓坡上都没有出现拦截部队的踪影,也没有召集部队的旗号和鼓声。
聚集在这个营地里的叛军围绕着坡地修筑了一圈栅栏,没有挖掘壕沟。几个弓箭手已经望见了这三条没有标记的平底船,鼓噪起来,摸出弓箭就向船上乱射。但是他们中间也没有优秀的射手和弓弩,射出的弓箭像树枝一样绵软无力。
射手随便拉几个人训练一下就能担任,但是能开强弓的精确射手却很宝贵。
叛军果然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格里菲斯心中大定,拔出佩剑高喊道:
“贼军聚集在一起作乱时间不长,还没有接受训练和号令,我们必胜无疑!”筆趣庫
酒劲过去的士兵们神情焦虑的看着二级小队长,没有人赞同也没有反对,而且一半人可能都没有听清他的话。这些人都是没有战斗经验的城防军和当地征召的无赖,只接受过简单的刺杀和阵型训练,甚至没有训练,装备只有一把长枪和一面盾牌。
平底船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这些士兵和叛军的贼军有沾亲带故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格里菲斯还是头一次指挥这样的部队作战,非常担心自己第一个跳下船以后其他人当场一哄而散。
他又紧张起来了。
如果这帮无赖们真的一哄而散了,那我连跑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