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船长和高级船员们非常紧张,已经给水手们分发了武器。我冲个凉,你老实坐好了!”
“明白,”格里菲斯微笑着点点头,“我不是那种在外面听听水声下饭的人!”
这话一出口格里菲斯就感觉自己太轻浮了,和突击骑兵的伙伴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会说些荤段子,但是离开军队以后就戒了这个爱好。
“呃……”本来已经走进浴室的安柏探出脑袋瞪了格里菲斯一眼,“你给我到走廊上去!”
“咚!”
房门又一次在格里菲斯背后关上。
格里菲斯耸耸肩,沿着安静的长廊慢慢溜达起来。
夜晚的客舱通道里非常平静,但是在大海的涛声之外,好像还隐约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就像是……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好奇的格里菲斯侧耳聆听。渐渐地,隐约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他仿佛听到了模糊的曾经听过的骰子落地的声音。
还有一种声音,就像是午夜钟楼上怪人敲响的钟声,又像是教会使用的某种管风琴,凝重而无法形容的回响穿过空寂的走廊直击心脏……孤身一人的格里菲斯全身寒毛直竖,几乎要逃回房间里去。一阵阵的奇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底层,向上伸出灰白而腐烂的手臂,冰冷的触感从脚踝开始蔓延。
恍惚之中,格里菲斯感觉在自己的下方,春分号的底层,似乎有一扇紧锁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他无法亲眼看到这个景象,但他的脑海中依然具象出了这幅画面。
晋升后变得更加敏锐的灵感本能地接纳了这幅景象,格里菲斯的理智像是被风暴席卷一般。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恍惚间仿佛进入了一个迷幻的世界。在无处落脚的虚空中,扭曲拉长的虚影团团缠绕,远远打开了一扇大门,无数的眼球在黑暗中层层叠叠地闪烁,密密麻麻的黑色触手像揉在一起的线团,不断挥舞。
伴随着强烈的眩晕和呕吐感,格里菲斯一时间失去了理性,自顾自癫狂的手舞足蹈,像是装了弹簧的玩具一样在船舱过道里上蹿下跳,像是激流中的海草一样挥舞双手扭来扭去。他的眼睛失去了神情和光彩,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