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舟从床榻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看到身旁躺着的那张脸,贺远舟才猛然从床榻跳起来。
此时,他身上**,在场的人都被暴露在空气中的贺远舟震的大叫后退。
贺远舟从未像今日这般恼火,他心中住着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守身如玉多年,怎么躺在孙芊芊的床上。
贺远舟回过神来,愤怒地抬手指着孙芊芊,怒道:“你胆敢算计本官。”
孙芊芊趴在床上,癫狂的呵呵大笑:“你毁了我的姻缘,那我就只能赖上你了,准备好聘礼向我提亲吧。”
“你休想。”贺远舟知道自己没有破孙芊芊的身子,所以,不想认此事。
他穿戴好衣服,夺门而出。
孙芊芊对着贺远舟的背影,说道:“武定侯府的人都看到你非礼我,你一句我休想便想推掉这责任,呵呵,那就等着瞧,你敢不娶我,我就让你连监察司使都做不了,呵呵,哈哈哈哈哈……”
贺远舟没有停留,转眼的功夫便从孙家后门离开。
过了几日,贺远舟果然没有上门向孙芊芊提亲,孙芊芊便四处散播贺远舟在丧礼强辱她的事。
很快,朝中大臣都知道贺远舟的事情,御史大夫当廷弹劾贺远舟行为不检点,应当好好处理孙家姑**事情,再来处理政务。
顾长宁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未当众呵责贺远舟。
下朝后,顾长宁让贺远舟留在议政殿,语重心长地问道:“你跟孙家姑**事情,是怎么回事?”
贺远舟快要被气死了,他跪在顾长宁面前,道:“皇上,臣是被孙芊芊算计的,臣怎么可能看得上那样的女子,她记恨臣当众责罚她,所以设计害臣。”
“那你有没有躺在姑娘家身旁?”顾长宁直言问道。
贺远舟面如死灰,如实禀报:“有。”
“那是否如外界所言,搂抱在一块,已有肌肤之亲。”顾长宁又问道。
贺远舟不敢回想跟孙芊芊躺在一块的画面,他愤愤的咬了咬牙,道:“有,臣与孙芊芊已有肌肤之亲。”
“那此事,你应当给众人一份满意的答卷,若你自己私人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朕如何敢把侦察细作的重担交给你。”顾长宁徐徐说道。
贺远舟听到这话,抬头看向顾长宁:“朝中出了细作?”
顾长宁长叹了一声:“是,西关的战报被人中途截获,战士们在西关屡屡受挫,敌方掌握着我方一切信息,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