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掉脑袋。”
“你父亲西平王如今都不管你,放任你在燕京。”
“若不再好好抓紧公主与沈家,宋家和泽哥儿都将无出头日,你说……”
“我为何还费那么大的劲上赶着舔文霄公主的冷**,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泽哥儿!”
“我……”梁婉如嘴角颤抖了几下。
宋谦又骂道:“你写给你父母的信,一封都未回信,你如今还有什么能耐让我们回到永宁侯府。”
梁婉知听到这话,脸色沉了下来,近日母慈子孝竟是镜花水月,不堪一击。
如今大难面前,宋谦就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他算个什么东西?
“你自己没本事没能力,还有脸怪我一个女子。”梁婉知被宋谦的话刺激,愤怒反击:“亏我还天天带着泽哥儿往外跑,你呢,终日坐在轮椅上,坐着吃吃喝喝等人伺候,如今太子和太子妃回京,就把火气撒到我头上来,我告诉你,我顾婉知不欠你的。”
“别吵了!”宋老太太被李妈妈扶着走出屋子,沉着脸冷盯着梁婉知:“谦儿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当初让你回侯府做妾,锦儿定不会气到跟谦儿和离,没有你,谦儿现在还是世子,不,他早就袭爵成为永宁侯,你现在怎么有脸当着孩子的面跟谦儿撒气。”
“好好好,原来你们一直是这么想我的。”梁婉知牵起宋广泽的手,回头看宋谦,冷笑了一声:“告谢家贪污巨款的罪状是你写的,也是你亲手呈给皇上,太子殿下就算要报复,也报复不到我头上,因为我父亲西平王一直是支持太子殿下的,就算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太子殿下继承大统后,倒霉的也只会是你们宋家,我会带着泽哥儿回我爹娘身边,日后定好好听他们的话,泽哥儿还会没有出头之日吗,哼!”
“泽哥儿,我们走。”梁婉知收回目光,带着宋广泽往外走。
宋老太太吓蒙了,下意识迈开脚步往前走,企图追上梁婉知阻拦她带走宋广泽。
可谁知她一脚踩空,从屋檐下的台阶狠狠摔下,一头磕在花坛,不省人事。
宋谦大叫了一声:“祖母。”
李妈妈扶起宋老太太,用手探了探宋老太太的鼻子,脸色大变:“老太太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