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与李老爷和大爷谈事,算上晚饭,也就待了两个时辰。谁知回府时,他便心神不宁,还与我说什么以后少与李家来往,我问他原因,他竟是一个字不说。”
丁氏有些憋闷,“我是没法子了,这才来问妹妹你,帮嫂子我出出主意吧。”
“既没见着什么人,那就是谈了什么事儿。”丹娘提醒。
“那也不会。”丁氏摇摇头,“李家老爷与我父亲多有交情,那是个最老实本分不过的长辈了,能谈什么事儿把你哥担忧成那副样子?”
话音刚落,丁氏忽儿想起一件事:“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与李家两位奶奶闲聊时,她们得知你哥在外书房与人说话,开了个玩笑。说什么让我以后来的时候看准点日子,别带着夫君到处跑,免得叫他们家真姨娘惦记上。”
“什么真姨娘?”丹娘纳闷了。
“我也不知,后来再问,这话就被岔开了。我哪里晓得那么多……”丁氏一摊手,满脸无奈。
她只好宽慰:“嫂子,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这样吧待会儿我与你一道回去瞧瞧,也劝劝六哥。”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烦劳妹妹走这一趟,也到嫂子那儿去用个晚饭。”丁氏忙不迭地握住丹**手,生怕她反悔似的。
丹娘叮嘱了府内众人,便领着新芽上了丁氏的马车。
到了地方一瞧,她才知道自己这六嫂嫂没有半点夸大其词,但瞧那宋竹砷瘫坐在堂屋内,两眼无神的模样,丹娘就知道他八成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拉住了丁氏:“嫂嫂,我与六哥单独聊一聊,你若是不放心,便留两个可信的丫鬟在屋外候着。”
“你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尽管与他说说,最好把他这个榆木脑袋给说通了,嫂嫂就感激不尽。”丁氏爽快地离去,直接绕道去了后面的厨房视察晚饭张罗的情况。
丹娘径直坐到宋竹砷的面前:“说说吧,你到底在李府瞧见什么人了?”
宋竹砷闻言,恍然大悟。
他猛地抬眼,瞧见了正端坐在自己对面的妹妹,又慌里慌张地四处张望了一番,那满脸紧张的,就好像在做贼。
她有点哭笑不得:“就我一个,外头还有我的一个丫鬟,嫂嫂去后面有事了,你有什么憋在心里的只关于我说,别一个人憋在心底,倒是让嫂嫂替你担惊受怕。”
宋竹砷苦笑:“是我的不是了,倒让她……替我烦心。”
“夫妻之间牵挂彼此是人之常情,六哥,你倒是说呀,李府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