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侯爷说起这件事,语气似有不快。
谢夫人冷笑:“你当我不愿吗?是你的好儿子,成亲到今日了,竟然还不曾与儿媳圆房。要是杳儿回了娘家,这事儿还瞒得住吗?”
谢侯爷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当即吓了一跳。
“怎会?他不是在我们俩面前都答应娶亲了嘛?为何……”
“诗朗那孩子还是在怨我……”谢夫人眸光中**泪,“可是那件事又不是我想这样的,我也护过了,替那个孩子说了话,总不能要我们整个侯府都搭进去陪葬吧?”
她激动起来,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早知道他这么死心眼,你我又何必……为他张罗这些事情?如今把人家宋家的闺女诓骗了进来,他却这般待人,还好这事儿不好在书信里写明,否则你以为还能瞒得住谁?”
谢侯爷满腹心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心系孟家那个短命鬼,可曾为我们一家子想过?那孟氏娘家牵扯进那么大的案子里,我们如何帮?自己逃命还来不及呢……”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命苦,用帕子捂着脸,越哭越伤心。
谢侯爷揽着妻子的肩,左一句右一句地劝着。
谢夫人一句也听不进去:“你回来了也好,去把那个逆子叫来,当着他父母的面,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屋子的门窗都关着,却关不住夫妻二人的声音。
屋外,一众丫鬟婆子都肃穆而立,谁也不敢大声说话。
侯府西南角,一处偏僻安静的小院子里,明杏步伐匆匆赶着进门,随后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将大门关好并上了锁。
“奶奶。”明杏进了里屋,见杳娘手捧着一只绣绷正在发愣,赶忙上前,“奶奶!!”
杳娘恍然大悟地抬眼:“可打探清楚了?”
“姑爷今晚还是宿在前头的书房,身边也只有小厮伺候着,连个端茶送水的丫鬟都没有。”明杏笑盈盈的,“这下奶奶可该放心了,姑爷是为着公务才被绊住了脚,等忙完了必定来瞧奶奶。”
杳娘呆呆愣了好一会儿,大滴大滴的泪滚落。
明杏吓了一跳,一时间都忘了称呼:“姑娘,你怎么了?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呀……”
杳娘赶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成婚到今日也三月有余了,除了洞房那一日之外,他从未踏足过我的屋子,都说谢家嫡次子天资聪颖,能力非凡,外面的事情我一个女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