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什么道歉文书……”马夫人愣住了。
“您不如问问您的好女儿!”丹娘冷笑,“如果不是她辱骂在先,谁吃饱了撑的去管她的事?”
“我说沈寒天是废物哪里说错了嘛?”马秀兰忍不住了。
“你——”马夫人一听差点气了个仰倒。
搞了半天是自己女儿不对在先,还有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这要是闹到她丈夫跟前,怕是连她都要受到牵连。
想到这儿,她回眸狠狠等了马秀兰一眼。
马秀兰被瞪得莫名其妙,还有点怨气。
不过是一个没有依靠的小**,就算嫁人了,有夫家了,那也是个不足为惧的,她不明白为何母亲要这样对自己。
丹娘:“那我说你马秀兰面目可憎,人品败坏,欺压旁人这话也不好听。可——这也是实话呀。”
马秀兰还想再说,马夫人狠狠拽着她的手,不准她吭声。
转脸,她对着丹娘勉强扯了扯嘴角:“那个……沈夫人,是我刚才疏忽了,没问清楚,原是你们女孩儿家的拌了几句嘴,也不算什么的,你别往心里去。只是……我能不能看看秀兰刚才写了什么内容呢?”
丹娘才不上当,冷冷笑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写了一封道歉文书,保证下次再也不辱骂我夫君而已。啊对了,马小姐还留了手印儿呢。”
马夫人脸色难看,再也不想纠缠下去,便拖着马秀兰匆匆离开。
马秀兰心里再不服,也不敢当众和母亲反驳,只能忍着一口气灰溜溜地离场。闹到现在,马家母女俩算是颜面尽失,在场其他女眷既不想得罪马知州,也要给丁家三分薄面,于是都围着丁氏说笑,把丹娘晾在一边。
丹娘也无所谓,自顾自地吃茶吃点心。
屋外,早已听到这场风波的几人面色都有些感慨。
“没想到……沛然兄的妻子竟有这样的魄力,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维护他,甚至不惜得罪马夫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兄长当初的坚持总算没有白费,起码还有人……愿意这般护着他。”
古元舟深深看了一眼屋内。
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到,但刚刚丹**声音却留在他的脑海里。
那样坚决笃定,宛如烈火一样明艳绝丽。
乔迁宴算是结束了。
丹娘不参加前面男宾的席位,草草吃了饭便想告辞。
丁氏却拦住了她,将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