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令人伤感的话题。
即便在这个古代也不例外。
老太太一定是知道以后不可能和她再见面了,为了这短短几个月的祖孙情分,也为了能让丹娘有个安稳的归宿,她还是悄悄给了丹娘贴补。
这点水田庄子在赵氏或是杳娘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毕竟现在杳娘已经是荣昌侯府的少奶奶了,如果再计较这点子东西,反而让人瞧不上。
但对丹娘而言,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资产,意味着每年都有稳定的收入,只要不是特别坑,她的日子会过得很安稳。
就是这份心打动了丹娘。
她幽幽叹了一声:“相见时难别亦难,我只是遗憾日后没有机会在她老人家跟前尽孝了。”
沈寒天嘴角似有若无地轻轻翘起:“这也未必。”
丹娘却不在意这话,往身后的软榻上一躺,她叹道:“罢了,好好过吧,还能离咋滴。”
沈寒天:……
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回到沈府,他们俩各自回到住处。夜深了,丹娘也累得不行,简单收拾后倒床就睡。
当一个当家主母并不容易,哪怕目前沈府真正需要管理的人和物都很有限。换成其他大户人家,光是丫鬟婆子小厮这些就有一百多号人呢,还有里里外外的旁支亲戚,迎来送往的人情关系,哪一样不要费心头疼呢?
第二日,丹娘已经振作精神,开始新的一天的奋斗。
上午忙完活计,下午忙上课。
几天下来,整个燕堂就呈现出一种欣欣向荣的景象,让丹娘颇有成就感。连着上了一周的课,终于能让几人看得懂自己制定的值日表了。
对于脱盲,这几个人比丹娘还激动呢。
能读书认字,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尤其是冯妈妈,觉得自己这年纪了还能学到这些,颇感满足。
冯妈妈是个实在人,嘴笨不会说话,一旦有了感激之情,就化为动力,将丹娘描述的美味一一做成实物。比如,这一道酒酿轻炸虾肉,就做得酸甜可口,十分美味。
丹娘也给沈寒天送了一些。
自己这个老公一开始总坚持一日两餐,但在她的坚持不懈(死缠烂打)之下,终于也开始晚上吃饭了。
这是个好现象。
丹娘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虾仁入口。
冯妈妈激动得盯着:“大奶奶,滋味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