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
末了,还陪着琼妃用了晚饭,这才说自己还有折子没有看,便匆匆离去了。
当时琼妃还没察觉到哪里不对,还以为自己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渐渐地,她觉察出来不对劲了。
圣上很少再来看望她,哪怕她亲自做了甜汤点心之类的送过去,也被拒之门外,东西倒是能送到御前,可她无论如何却见不着天子一面。
再加上帝后情分加深,更是让她六神无主,慌得不行。
她很清楚,无论最后是谁登基,中宫永远是太后之位。
也就是中宫娘娘运气不好,前头的几个孩子都没能保住,但凡有个嫡子在,这东宫之位也落不到琼妃儿子的头上。
若是后宫之主不但有管理六宫之权,更有圣上的偏宠与信赖,那她往后的日子才叫岌岌可危。
琼妃这才想起那一日圣上问的话,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心虚的人往往就是这样。
越是猜测越是不安,越是不安越是不敢去求证。
她才搭上了恭亲王妃这边,想着能曲线救国,也好好打点一下自己与中宫娘**关系。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想给侄女另寻一门好亲事。
顺令县主丧夫新寡,但正值年轻貌美。
由她出面,替侄女主持婚事,想必也能寻到另外一个助力。
琼妃太急切了。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圣上的宠爱不过是浮云,摸不透也抓不住,她需要更多的底牌才能站得稳。
利用侄女婚事,拉拢当朝的红人,这也是她的下一步棋。
左右谋算,最后她的目光还是落在了沈家。
沈寒天看着就是绝佳拉拢的对象——年轻有为,又曾被圣上重罚,如今再得重用,必然比一般人更小心谨慎。
最最关键的一点,顺令县主还是挺中意沈寒天的。
女子有了这个心思,再以柔情为攻势,她就不信了,沈寒天也是男人,难不成真能坐怀不乱?
那宋家女虽美貌非凡,也有点本事在身上,但到底粗俗不堪,难登大雅之堂!宫里能给她撑腰的,也就一个太妃。
太妃年纪大了,还能活几年?
念及此,琼妃柔声道:“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