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仆。
这会子说放了奴籍其实对她影响也不大。
她早已配人成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不为自己,也是为了芬儿着想。
老子娘都成了良民,那么顺带着他们的女儿芬儿自然也是正经的良民,有了他们老两口这几十年来积攒的银钱,还有芬儿出落的水灵能干,待她再长大几年,配个体面的生意人或是富庶的庄户,正正经经做个正头娘子,岂不美哉?m.bīQikμ.ИěΤ
一家子都怀着这样的憧憬,把小日子往前慢慢过着。
芬儿今年才刚刚及笄。
陈妈妈想着多留闺女两年,再把她嫁出去的。
这下可好,全家人的希望都没了。
芬儿叫沈瑞给糟蹋了!
好好的大闺女破了身子,又是这样的出身,往后的日子要怎么办?就算配人又能找怎样人家?不过是乡下的赖头鳏夫,要么就是好吃懒做、爱打老婆的野蛮粗汉。
一想到这儿,陈妈妈心疼如刀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几乎昏死过去的女儿,她拼命咬破舌尖,用这尖锐的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顾不上太多,她先给女儿检查了一番。
见到那惨不忍睹,满是鲜血之处,芬儿羞愤到几乎想死,而陈妈妈却将那心疼又加上了一分。
这也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孩子呀。
既然遭到这样的毒手!
她呼吸沉了沉:“这件事除了你和二爷,有旁人知晓吗?”
芬儿咬着下唇,摇摇头:“那地方只有我和二爷,二爷许是喝多了酒……我闻着他身上酒气很重。”
昏暗中,陈妈妈脸上的神色阴狠暗沉,几乎看得芬儿吓了一跳。
“好,你先收拾一下。”
她咬着牙叮嘱女儿,“好好洗干净了,换一身衣裳,脸上也好好弄清爽了,莫要叫人看出来。”
说罢,她又指着那剪刀,一字一句道,“你老子娘还没死呢,你要是个真孝顺的,就把这些个给我丢到一边,你若是没了,叫我与你爹往后怎么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芬儿垂下眼睑,嘴角颤抖着点点头。
“我回府一趟,给你告个假,就说你着了风寒身子不爽,又怕从过了病气给府里的其他人,就在自家宅子里好好歇着。”
不过须臾间,陈妈妈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谁来都不许说,都不许露馅,明白?”
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