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这个女人的双眉中心有没有针孔,但筋挡着,根本看不到。
本想用手把筋拨开看看,但心里直打怵,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看着盖在女人身上白布的轮廓,应该也是**着的。
“你看看是不是跟那个男人一样,们每个丹田位置都有针孔。”
说着,吕运奇就捂着眼睛转过了身。
我拉开女人身上的白布,发现的确跟那个男人一样,中丹田,下丹田扎的满是针孔。
我缓缓盖上白布,“也有针眼。”
吕运奇慢慢地转过了头,“我觉得他们这不是简单是实验,他们很有可能想要破坏三界的平衡。”
我皱了皱眉,“这么严重,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吕运奇张开嘴,正准备说时,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处一阵冰凉。
这种冰凉直穿透手腕皮肤蔓延到了身体的各个地方。
我下意识地缩回手,看向了手腕处。
我一低头,发现我的手腕竟然是在被女人的手死死握着。
在我刚在挣脱时,女人手上的力度又增加了,拽的我的手腕生疼。
吕运奇见状使劲儿掰开了女人的手。
不知是不是我们的动静太大了。
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听着有些着急。
听声音,好像还是两个人。
一个粗壮的男音严肃又紧张地询问道:“有人进来了,是不是有人进来了?”ъΙQǐkU.йEτ
紧接着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啊!”
随后男人就对着女人一顿臭骂。
幸好刚才通过吕运奇的生掰硬拽,我的手腕已经被获得了自由。
我赶紧走到门后,想把门给关上。
但吕运奇阻止了我。
我俩就站在门后,听着脚步声离去。
“要是关门,门动的时候被他们看到了不就完了。”
我这才发现,是自己太疏忽了。
我瞅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
我可不想被捉去,变成试验品。
等到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我探出头,准备看看情况。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刚探出头就与一个男人的眼睛对视上了。
男人是个光头,长得黢黑,鼻子里面的鼻毛漏了出来半截。
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