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坚意。
长年近侍的三玉侍能大概看出他那些情感,一下子就都心疼得不行了,百感荡激——
他们那无比高贵、一身傲骨的教主,本是最恨受人羞辱的,也是最不该受人羞辱的,可此番为了莫离,他就是不惜万分自苦地,把恁等繁多深重的羞辱都承担到底!
他们的教主,也从来都是个外表不显,其实却最重情重义的,只要为了近人,那哪怕是他们这种最微末的仆辈,他也是能把千难万苦都一己担了!
就在此番,他们的教主自己都深受了偌大的折磨和羞辱,竟还不让他们受辱的,宁可自身被这窝魔鬼更加地报复狠虐,也要维护他们这种人那点不值一提的尊严,为了他们就至于如此的!
巫噩在一个时限内尽量地过足了瘾后,便罢休了这一玩法,还要抓紧进行下面的游戏呢。
他一把将棘鞭扔给了丁火,此际没让乙木再抱,自己却还像个小孩般从板子上活泼泼地一蹦而下,屁颠颠地又跑到了萧寒烟那上身的一边,兴高采烈地等着已去给他拿新玩具了的己土。
己土旋踵就拿着两块东西回来了,玉侍们当然是紧紧注视着他手中,可因为过于意外,所以直瞅了数眼才认定他拿的就是两块磨石,寒毛一下就竖起来了!
己土急匆匆地把一块磨石交给了巫噩,自己拿着一块蹿到了萧寒烟那上身的另一边。显然,这次人家是还要师徒二人共举大业呢。
玉侍们便更加心殒胆破了,万分惊恐地关顾着教主;可萧寒烟早就恢复了那副冷漠坚直的样子,对那两左右迫近眈视于他的魔鬼毫不为动。
乙木和丙火也都紧切凑近去观看了;丁火倒还挺无私地一直略做着收拾、清洁之务,不过他也没耽误自己看好戏就是。
己土这货竟还能比乙木强的,虽然激动得那只独眼都在不停眨巴,却还超常自觉地等着师父先动手了他才会动呢。
巫噩贪迷地看着萧寒烟这个绝好绝世的玩偶,慢腾腾、特瘆人地伸出了执着磨石的手,仍是对着他那尤其美妙而又刑伤累累的胸肌,刷地就是一磨——
怀瑾一下就侧过了脸去,再也不能忍看教主身受如此惨虐了!
玉侍中性子最强的怀珺也目光一阵疾颤,使劲地闭了闭眼,拼力坚持着。
怀琨倒还直瞪瞪地盯着教主,可他其实已是魂飞天外、酷痛迷心了。
无论他们怎样,人家那魔鬼师徒都是只管搞事业的,一刻不废、勤劳欢乐地在萧寒烟那整个胸腹上磨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