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那一指扎了上去!
这家伙明明也是都要急死了,可居然还能向他师父学习的,扎得慢慢悠悠呢;并且他还能自有高招的,又扭又搅着那针,尽量地延时和折磨着,把萧寒烟那指甲里祸祸得血肉模糊、万分瘆人……
乙木都被他搞得懊恼了,悔恨自己之前实在扎得太急了,都没能好好地品到味!
丁火就那样扎完了两根针,己土又兴奋又焦急地看到这里,还哪能再等得住:“你够了吧四师兄,快让我也过个瘾啊!”
丁火十分干脆地给他让开了位置。
己土赶紧凑了上去,挥起手里的针,就朝萧寒烟最后剩下的那一指捣去!
这家伙竟比乙木还要急猛和能干的,这一下就把针不仅扎到了萧寒烟指甲的根部,还都不知超过了多少去,直从那后面的指背上穿了出来,简直骇人之极!
玉侍们险些惊呼了出来,目眦尽裂地看着这一幕,真恨不能把他给打个稀巴烂的!
那帮恶徒们都被他这卓越的准头给震到了,心悦诚服地把他封为了师父的第一高徒!
己土可没顾上他们怎样,自己正都要爽爆了间,满怀悔恨的乙木就一把搡开了他,再次霸占了那个位置,万分残忍地拔掉了萧寒烟指上所有的针,竟又对他开始了新一轮地针刺!
己土差点没给气吐血,满嘴漏着风地哇哇大叫:“你**赶着投胎哪?我才爽了那么一下,怎么就又轮到你啦?!”
乙木根本不再理他,只顾自己享受,这回可是痛改前非地龟速扎着……
另一头的丙火却也教训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他俩猪脑子呢,瞧瞧你这蠢样!这还用得着把针拔*出来吗,直接加根针地扎不就得了?把他这每个指头里都扎满针,那才叫够劲呢!”
乙木本是直欲骂他的,可下意识就觉他这主意着实太美了,便勉强地改了口:“行行,这次就算你聪明了……哎哟也真难为你那脑子了,还能有这么灵光的时候。”损完就喜不自胜地照做了起来!
他把一根又一根的针往萧寒烟那指甲里扎去,扎得甲盖都严重鼓了起来,几乎要和甲床完全剥离了,只连着些许皮肉,其间被针堵满了血,真是一片惨绝;他直至把萧寒烟那指甲里扎满了针才算完,而又立马就换一个指头,继续那样残酷至极地扎!
萧寒烟这会一直半垂着头,疲惫而坚定地忍受着那无尽酷刑,纵再煎熬也是沉毅无声。
玉侍们都要心疼死了,也实在是想不通,他们的主上怎么就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