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善类,又全是黑*道上的女子,当下那粗言恶语就出来了。
分辉站了起来,已露出了一脸本具的清高之气道:“那列位意气相投的就好好共欢吧,我就不为伍了,告辞。”说完就冷傲而去。
闭月望着她那背影,撇了撇嘴,虽也有些没趣,却并无挫败感,心想:“等你知道了我真正是谁,再回想起这一切,就更是都要气死了吧,那样子才好看呢……”筆趣庫
外面不知何时已下起了淅沥小雨,分辉径直出了冠玉宫,向玉洁轩走去。之前虽没有失态,此时那心情却像潮水般起伏不平了起来。
她想到了,就连那把椅子都是闭月指使人为之的,就是要让她当众大大出丑,以前种种也都是闭月故意的,而她居然还一直在对闭月百般迁就,还对她心怀怜恻……
她还不得不顾虑到,萧寒烟统共就这么一双弟妹,她却和龙子已搞僵了关系,现在又和闭月也不和了,这像什么话呢?而且萧寒烟也那么希望她和这两人、尤其是闭月亲好,她却终是要让萧寒烟失望了……
小叶因分辉平素从冠芳宫回来都是有那里的人相送的,所以今晚一见她就惊讶道:“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这还下着雨呢。”
分辉隐藏着内心的郁闷,对她一笑道:“就这么点路,我自己回来就行了。”又问道:“落寒怎么样了?”
小叶道:“好着呢。我和小香都会照应他的,就算有什么事冬子他们也是随叫随到的,你就放心吧。”
二人边说着话边进了居室去,分辉摘了耳环等物,稍微收拾一下,就去看望**奴了。
**奴早在她离玉洁轩还远时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一直满怀期待地听着她走回了轩中……现在一看她又专门出来看自己了,当然是欣喜万分。
分辉像前次一样搬了个绣墩坐在他床前,和他说起话来。未几后**奴却看出她有些抑郁,便道:“你刚才在冠芳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分辉没想到他能这么“一语中的”,可又不好给他说那种女人间的微妙龌龊的是非,就算说了他怕也不懂,便道:“没什么。”
**奴其实早就想让她小心闭月,可也是一直觉得闭月是个女子,他不好说一个女子的闲话,此时便还是欲言又止了。
分辉看了看他,也不知怎么就道:“教主以前受伤都是闭月照料的吗?”
**奴直接就道:“你少听有人对你居心叵测地胡说。教主若是肯让女子照看伤口,随便叫两婢女就是了,还用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