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婢齐吃了一惊,小兰也惊叫一声歪倒了身子,根本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骇得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闭月面色寒厉地逼视着她,一字字道:“你听好了,我叫闭月,是要闭、月的,不是月!谁让你叫我月主儿的?”
小兰彻底懵了,直想说可平常大家都是这么叫的啊?却猛省到千万不能辩驳,就一个劲地磕头谢罪道:“是是是!都是婢子的错,婢子再也不敢了,还请小姐恕罪啊……”
众婢面面相觑,其实也都没听懂闭月是什么意思。又是只有景姑,却想到了今天新来的那位都引起了轰动的易姑娘,名字叫个分辉;她其实并没读过多少书,更不爱诗词,可现在也不知怎地,脑中就蹿出了“素月分辉”这个词,顿然就悟到了闭月话中的关窍,忙道:“小姐你何等尊贵,犯不着和一些个**人们置气,谁还能盖过你去不成?”
闭月嗤笑了一下,心里却舒坦了不少。景姑又对小兰道:“小姐亲手打你那真是赏你脸啦,你这等**人配吗?我来为小姐掌你的嘴!”
小兰吓得更是没命哭求,景姑挽起袖口就要打时,闭月却道:“罢了,念在这事是才改了的份上,就饶了你。以后你们都给我记住,在我这冠芳宫里,不许有人再叫月主儿!”
小兰这下倒又愣住了,耳听众婢全都高声应是,方才回过神来,急忙也使劲应了,又一个劲地磕头谢恩。
闭月再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一扶景姑的手,扬长而去。
夜色已浓,莫离怔怔地坐在窗前,满心郁结。
怀瑜看了看他的脸色,嗫嚅道:“莫离哥,你……你别怪教主……”
莫离回过神来,忙道:“没有。”他如今对萧寒烟已有了很多改观和感念,所以此时确实没有怨尤萧寒烟,只是因无力解决**奴的事而烦闷。
眼下再想**奴的事也无谓,莫离便顾起了自己和闭月的事,向怀瑜问了一下闭月的来历。
怀瑜对此知道的却和蒲牢说的也差不多,再无详情,但他却说清了闭月是十一岁时被教主带回来的。
莫离随后便想到了,那也就是在六年前,正是自己出事的那一年!
莫离定了定神,满怀疼爱地一看怀瑜,道:“怀瑜,今天我真是让你受累了。现在也不早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怀瑜并无粘缠:“那我就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噢。”
莫离笑着点了点头,还把他送了出去,然后就转回坐在了床上,全力思索起了自己和闭月会有的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