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冠雄却未躁恼,还一副说服之态道:“那咱们就说个别的吧,无名,你心心念念的萧大哥早已抵京了,你若还不抓紧时间,他可随时就会走了的……”
无名心头一阵狂跳,张口便道:“你果然是在欺瞒我!”
江冠雄这下可就恼了,“什么欺瞒!当初咱们说得可是你从了我我就让你见他,可你从了吗?”m.bīQikμ.ИěΤ
无名竟全忘了这节,顿时哑口无言,还自觉有些理亏了。
江冠雄便也神情一缓道:“虽然那天你也听见了,他确实是问到了你,可那也只是随便一提而已,这次来后他根本就没再说起你,我还有何理由非要叫他见你不可?”
无名心中一凉,只听他不停说道:“萧寒烟可是个极其冷情的人,外人根本上不了他那颗心。本王可以实话告诉你,若非我和他的恩师关系匪浅,那他也不会与我结交,就这我也得是在有着实要紧之事时,才能叫他亲来。这次他为我所办之事也早已完结,之所以还停留在京城,只是他自己愿意而已,但他在教中事务繁忙,也不可能盘桓太久,不日也就该回去了。你若错过这次机会,再想见他可就是难如登天,更别说让他带你走了。”
无名再度沉默了下来,双目寒静如渊,深不见底,翻动着表面看不见的汹涌暗流。
江冠雄看他毫无回应,又道:“其实本王早想设宴答谢一下萧卿,他这回也并未拒绝,只是要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愿来而已,本王还没收到他的通知,可也迟不过这两天去了。只要你从了我,届时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会说动他见你一面。”
无名依然沉默着。
江冠雄“苦口婆心”道:“无名,你一直抵触得那般厉害,本王也想了想,你毕竟也是作了十年高贵王子的人,叫你一下就接受这种事确实有些难为了,所以你只要让本王先随便玩玩就行。这已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你若还不知好歹,我可是把你用刑至死也无所谓的,那你不还是见不着萧寒烟,还把小命都折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无名直瞪瞪地望着前方,终于说话了,竟都有些悲壮之味道:“那反之呢,王爷是不是就肯定能让我见到他,并且也会对我好一些?”
江冠雄见他声色甚是怪异,也有点愕疑道:“当然。”
无名紧接着就道:“我愿意从你。你什么时候要?”
江冠雄这倒竟似吃了一吓般,两眼都瞪圆了,随后就绽出了得意万分的坏笑:“现在。”
又是如被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