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照君也阴沉着脸,看着没有血色的卿云客。宗家西去参与造化之工的后辈,有一人在枉死城亡于揭谛金刚掌。
“好了。”文和运功抬步走到大战的二人之间,双掌连出,与二人交手数招,勉强隔开战团,“此事不是胜负可以解决,争斗徒然,还请二位住手。”
“文和,你待怎样?”孤哀子质问的是文和,冷笑看着的却是司臣,终于轮到景门与司臣成为笑柄。
“孰是孰非,京机阁会审问卿云客,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文和也看了不言不语的司臣一眼,出言承诺。
“京机阁与景门沆瀣一气,修仙者之事,我看还是交给宗柱审理比较妥当。”流照君与打完电话的伐无道、王凌禄走上比武台,“此外,曹国前太子身亡白云山庄,宗家子弟丧命枉死城,皆受害于揭谛金刚掌,两事至今没有一个说法,怕也该有一个交代了。”
一直沉浸在惊愕中的卿云客,似乎终于清醒,有些醒悟过来,高声道:“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揭谛金刚掌,也没有在白云山庄、枉死城杀人,休要污蔑于我。”此事一个不好,就是景门灭顶之灾,怒归怒,怨归怨,这点轻重,卿云客还是能分清。
“每一个罪犯在事实摆在眼前之前,皆是狡辩到底,你到底知不知道揭谛金刚掌,又是否杀害无辜,一审便知。来人,拿下卿云客,送去宗柱天牢候审。”
司臣阻止了想再干涉的程子衣,此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又由于当年揭谛金刚掌造成的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一直影响整个武林至今,己方完全处于下风,如果再拒绝宗柱拿人,更落人口实,道:“要审也是活人才能审问,总该让卿云客治好伤再去。”
说完,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司臣拿出伤药,一边运功为卿云客疗伤,一边为他外伤上药,心中暗叹。筆趣庫
他清楚卿云客的性格,最后被黑衣宰相逼入绝境,奋力使出不属于景门的武学,他与楼台烟雨也有两分责任,甚至上方谷、清平子,包括青少组的那些人,都有一定的责任。
他真的被逼急了,逼他的,除了外力,还有他自己。内外夹击,击垮了他内心的防线,以致出现这般不好收拾的局面。
“既然已经拿下卿云客,现在,我们评判团该好好论一论,手握掀起腥风血雨的恶毒掌力,掌迷人心,误入歧途,未免天泰被天下所不耻,景门是否还有资格角逐执政六门之一?”根本不用臧文公、司马进提醒,如果脾气比修为还大的孤哀子连这点思维能力也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