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涕要钱付款,好像叫什么齐留海。
终于想了起来,这小子非常自豪的在明月小楼面前自称在冀州尚国集团魏郡分公司上班,好像说是什么主管,最后被明月小楼抖出来,被酒吧拿来威胁来着。
如今看来,这位叫做齐留海的小子还算老实,至少在尚国集团魏郡分公司上班应该没有问题,至于是不是什么主管,那就不知道,毕竟,现在一个什么玩意儿都是老总、经理的。
“哟,这不是酒吧里那位齐留海齐牛郎嘛,我听说你还服务男赢,做个小倌、傍爷来着,真是荣幸啊!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是想来这里拉生意吗?我告诉你,这样不好,先不说傍爷不吃窝边草,你这样闹的满城风雨,自己倒是吃了饱,可影响了公司的行情,你这人品不行,有问题,我看得开除。我好像记得你自称是尚国集团魏郡分公司的什么主管,在酒吧里四处宣扬来着,我也真是佩服尚国集团,这广告打的实在是响亮,你们公司卖套子吧?”
这话一出来,别说那些进出的姑娘赶紧捂着鼻子远离了清平子与齐留海,因为在她们眼里,这两个家伙肯定是为了争老太婆、老男人吃过醋、打过架的,就是那些安保也退后了几步,好像生怕染上晦气。
清平子含笑看着齐留海变绿的脸,连忙对着周围的人摆手否认,看起来应该是有公司的同事。
“齐留海,我记得那天晚上,你在几位酒吧安保大哥面前,跪地撅着**痛哭流涕来着,好像那些安保大哥还笑的挺开心!”
“呕……呕……”
顿时有两位年轻漂亮的妹子大吐特吐起来,手里的早餐也扔了,染了齐留海附近的空气太恶心。
清平子这番话虽然差不多算是还原了那天晚上酒吧的现场,但因为有前面那些铺垫,怎么听起来怎么不对劲,也不怪那些美眉们受不了,连那些安保的脸也跟着绿了,似是因为酒吧安保的作为,连带他们也没有脸子。
“清平子,我弄死你!”
看来齐留海先生不爱红装喜武装,捏着拳头就往清平子捶去。
贫道吵架没输过,打架也没输过,不服气的欢迎来战,明月小楼那**死丫头除外。
清平子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齐留海砸来的拳头,伸脚一带,齐留海嘭一声扑倒在地,摔了个狗**。
一身干净的衣服染了土尘,这样进入公司,肯定不行,齐留海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竟从地上奋力一爬,一把抱住清平子的左脚,张大嘴巴咬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