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弋拱了拱手。
“小人这就把账本送到九王府。”
这一变故让在场众人一愣。
郭宁芸狐疑地回头看去。
楚知弋面上含笑地看向连穗岁。
连穗岁一头黑线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楚知弋无辜道:“把绸缎庄买下来,岁岁想看什么布料就看什么布料,不必在意折损。”
郭宁芸一愣,瞬间被衬托成了小丑。
“我们走!”
连穗岁:“……”
这是什么霸总文学?
楚知弋打量着隔壁的胭脂铺,认真问道:“岁岁,要不要把胭脂铺也买下来?”
围观群众朝连穗岁投来羡慕的目光。
连穗岁:“不用了。”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掌柜的谄媚地冲楚知弋笑,连穗岁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要说两人之间没有猫腻,打死她也不相信。
该不会绸缎庄也是楚知弋的产业吧……
她走一步,楚知弋跟一步,怕他再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连穗岁进了茶楼。
雅间的门隔绝了大部分探究的视线。
“你到底想怎么样?”
用这点小伎俩就想逼迫她就范吗?m.bīQikμ.ИěΤ
“我没有逼迫你,只是想弥补一下,昨天晚上吓到你了,我道歉。”
连穗岁不信。
“真心的。”
他重复道。
连穗岁叹了口气。
“我身上并没有值得图谋的东西,你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
楚知弋认真说道:“我图谋的,只是你而已。”
连穗岁:“……”
不是开玩笑的吧……
算了。
窗外的街上一辆马车经过。
“宋河?”
赶车的人正是宋靖为身边的随从宋河。
“公子,是九王府的马车。”
宋家的马车在茶楼门前停下,一身便衣的宋靖为从马车上下来,抬头看过来。
“既然遇上了,就打个招呼吧。”
“表哥这是……”
连穗岁打量着他的打扮,他经常穿着官服,很少有时间穿自己的衣服。
宋靖为跟楚知弋见礼落座。
“我请旨外放了,今天出门见两个朋友,正巧遇上你们,顺便道个别。”